“她还没返来?”夜鸾煌将女子安设到榻上,沉着脸说,“街上搜索的人很多,我担忧绾衣的行迹会曝露,入夜后,我带人在城内寻觅,你和南枫去皇城大牢刺探动静。”“她向来聪明,哪会这么轻易被苗疆抓住?”雁漠北表情有些沉重,但嘴上却说着轻松话,“我听花蝶衣那丫头说,你和她大吵了一架,或许她这会儿正躲在城内某处,等气消了,天然会返来,”说着,他用力拍了几下夜鸾煌的肩膀,“小煌煌你啊,别总和她争论,说到底她为何乔装混进虎帐,不都是为了你吗?不然,她一个女子放着都城安闲欢愉的日子不过,非得来现在苦受累何为?等她返来了说些好话,
“妇人之仁。”不可,她不能让此女持续待在鸾煌身边,此次他们的行动毫不能有半分闪失。
他只是想问问她,真的如师兄所说,孤身潜入虎帐,乔装尾随至苗疆,是为了他吗?如果,那他可否自作多情的以为,或许她是喜好他的,在乎他的?
夜鸾煌实在担忧她的安危,是以竟将隔壁间的配房订下,与凤绾衣隔一扇石墙而住。
凤绾衣眼眶一热,语带哽咽的说:“我一向在城里。”
早知她会气得逃窜,他说甚么也不会把那些气话说出口。
夜鸾煌满心防备,想在不轰动对方的前提下撤出院子,但对方明显不如许想,别人尚未行动,门后刷地飞扑出一道身影。
“你去哪儿了?有没有被人发明行迹?”夜鸾煌急声问道,眉宇间尽是担忧。
雁漠北吃惊地看着夺窗而入的男人:“你不是找绾衣去了吗?”
“他傻了吗?一个试图行刺的女人,底子不值得他施以援手。”更何况,此人来路诡异,万一招惹上费事,扳连了他,那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