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绾衣眸光一闪,深深睨了他一眼刚才点头承诺。
“你们不能杀我。”沙哑得像是被碎石磨过的刺耳声音从床内飘出,这是四天来她说的第一句话。
如果真是如许,或许压服苗王的筹马,她又多了一个。
凤绾衣黯然攥紧了拳头。
”女子双目猛凸,恨意几近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凤绾衣身形一晃,几乎被炸得魂飞魄散。
凤绾衣心头大震,摆脱了夜鸾煌的手,大步流星走到床边,一把摘去了女子脸上的人皮面具,暴露了那张早已分不清五官表面的鬼脸。“是我太傻,这么多年我竟没能看出她对皇权的觊觎,对她全无防备,才会给了她可趁之机!如果我早一点晓得她的诡心,她如何会到手?”是她过分天真,觉得血浓于水,觉得她们的姐妹之情赛过滔天权
将人送回房间,夜鸾煌又以监督秦苏为由,把南枫支走。
不是苗王?这如何能够?
夜鸾煌没有接话,有些事他不肯叫绾衣晓得,害她担忧。
是真是假,她自会评断。
凤绾衣偏头看向夜鸾煌,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样的深思与定夺。
雁漠北见好就收,搁下茶盏,面上玩闹之色也垂垂化作了慎重:“你特地支开绾衣和南枫,莫非有何良策?”
他知,这些话又一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恨意,她向来没有真正对苏儿,对她娘的死放心过。
南枫迈步上前,犹若本色的杀意在房间里满盈着。
她是秦苏?
雁漠北怔怔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眼睑幽幽垂落。
女人深深吸了几口气,失控的情感才勉强安静下来。
凤绾衣刚到不久,就见到火线街道一抹熟谙的身影正奔驰飞来。
再让她持续叫唤下去,定会有人听到动静,引来思疑。
凤绾衣深吸口气,摁下了心头的滔天骇浪:“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