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鸾煌苦笑一声。
是他的错,是他过分粗心才会让她中了仇敌的阴招!
夜鸾煌定了定神总算是寻回了一丝沉着,凝神看着她,孔殷地问道:“绾衣,你现在有哪儿不舒畅?身上还疼吗?”
“绾衣,我悔怨了,我不该听你的话让你留在我身边。”
不着陈迹地打量凤绾衣的面色。
凤绾衣听得心脏阵阵钝痛,白痴!他就是个白痴!
经此一过后,秦苏必将心性大变,或许当时纯真如一张白纸的她,此生再无缘能见到了。
守在门外寸步不离的雁漠北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从里边跌跌撞撞跑出的人。
就让他一小我待在这儿渐渐深思吧。
“不说她了,”雁漠北瞥见她神采有异,不肯再拿这些事来烦她,“你刚才有所好转,别的事前搁在边上,好好歇息一夜,明儿个养足了精力再谈旁事。”
他问她,她又该问谁去?
想到身材里有一只虫子,凤绾衣的神采变得有些丢脸。
约莫是借着体贴她病症,刺探她同雁漠北密谈的内容。
凤绾衣摁下了满腔的愁思,在闭目小憩前,眼睛下认识朝房门看去,只瞥见空无一人的走廊。
他该死!
“绾衣啊,你同我那一根筋的师弟说甚么了?”那边问不出个启事,他只能留意于这头,雁漠北一边说,一边朝木床挪步。
是鸾煌的声音。
他不成置信地从她的颈窝间抬首,她醒了?
凤绾衣非常怜悯秦苏的遭受,被嫡亲之人叛变的痛苦,她曾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