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鸾煌不期然回想起了在他结婚之前,绾衣到府上来的事。
“枉你说喜好她,你的喜好就是罔顾她的志愿,去做她不喜好的事?”雁漠北翻了个白眼,“你想让她畅怀,让她如愿,可对?”
“这些都不打紧,”夜鸾煌敛去眸中的伤苦,柔声说,“你心之所向,便是我刀之地点。”
卿那事是如此,此次也是如此。”
一听绾衣胃口不好,夜鸾煌忙不迭出门,却在达到房门外时,又快速停下了脚步,拍门的手清楚已经抬起,迟迟没能落下去。
泪意涌上眼眶,凤绾衣却强忍着:“他说得对,我单独为你运营,为你各式算计,想助你上位,但我一次也没问过你,那把椅子是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屋中一片温馨无声,而夜鸾煌的心却咚咚咚咚跳个不断。
“是。”南枫没强行闯门,拐道下楼寻雁漠北、夜鸾煌去了。
配房中,凤绾衣心烦意乱的跌坐在木椅上,接连喝了几杯茶,仍没法压下翻涌的心火。
低垂的目睹霍地抬起,她怎能思疑他对她的情义?委曲的肝火染上眉梢,夜鸾煌定眼看着她,沉声说:“绾衣,你如何气我,恼我都好,但你万不该质疑我对你的心,”他顿了顿,尴尬的撇过脸去,“我此生独一爱的女子,只要你,我做的统统事,都是为你
“是你迷恋她的仙颜?”
“我说。”夜鸾煌终是舍不得见她如此。
雁漠北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站起家,跃下了瓦檐。
凤绾衣越想,肝火更加上涌,乃至脑海中竟呈现了他与秦苏大婚的场景。
“是你对她情有独钟?”
雁漠北无法地睨着夜鸾煌,“绾衣她有全面的打算,你不脱手,我们也能把蛊王掠取过来,你就听她一回,有甚么大不了的?为此和她置气,值当吗?”
若他费了那么多口舌,仍不能让小煌煌觉悟,那么,他的让步与哑忍又有何意义?
只要他敢呈现在比试里,秦苏、施艳,以及那些忠于她的朝臣,必将会不择手腕达到目标!而此处并非大楚,他们又没带多少人马,一旦中了苗疆的骗局,想要脱身得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