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人全都进了殿中,凤绾衣忽地转头向南枫叮嘱:“带我去见秦苏。”
“对了,在说闲事前,绾衣还得先谢过苗王赐血。”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呵,”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漫出唇齿。
硬要说功绩,也该是雁庄主居首功。
秦苏娇躯生硬,难以置信的看着铜镜里倒影出的人影。“我知,眼下苗疆的局势不容悲观,”凤绾衣细心的捋动手中的青丝,嘴上耐烦地游说着,嗓音似三月东风,温暖、轻柔,“身为苗疆的女王,你想以一己之力,保苗疆不受战乱之苦,是为君者当有的仁义,
南枫憋着笑走上前来,在解穴时,又听凤绾衣说:“苗王,解开穴道后,劳请您千万别做不该做的事,毕竟,外边这些人的速率,可不会比我近侍手里的刀快,你说对吗?”
秦苏一听这话,明显回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她愤怒地瞪着凤绾衣,此人到底是来干吗的?“苗王,”凤绾衣敛去打趣之色,凝眸说,“绾衣来此是想奉告你一件事儿,楚国定北王是有主之人,还望苗王莫要将心机破钞在他身上,如果你只是想寻楚国庇护,以此来与南梁对抗,免受南梁铁骑踩踏,
南枫眼疾手快地解开了她的穴道,束缚住身子的力量徒然一松,秦苏霍地站起家,怒声诘责:“安南王妃,你深夜闯朕寝宫,还想威胁朕,不感觉过分度了吗?”
秦苏惊诧惊呼:“你敢!”
她是在暗指用蛊王威胁定北王承诺和亲一事。
“苗王想堵上一把吗?”凤绾衣巧笑嫣然地反问道,“用全部苗疆做赌注,与我赌上一局?看看我究竟敢是不敢。”
“大楚早有对于南梁之心,只要苗王情愿,大可与楚国联手重创南梁。”
“小的服从。”凤绾衣毕恭毕敬地屈膝施礼。
两人悄无声气地避开了定乾宫外的侍卫,自墙外飞身跃入,贴墙靠近前殿。
凤绾衣较着感遭到秦苏的身子震了震,想来,她该是猜到南梁闻之动静的结果。
她侧头在南枫耳畔低语几句。
“你是在嘲笑朕吗?”秦苏曲解了凤绾衣的意义,气呼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