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她安然无恙,内心绷着的那根绳,方才松弛下来。
侍卫们不放心肠核阅了夜鸾煌几眼,才退到台阶下,不敢离得太远。
凤绾衣奇特地睨了她一眼:“你在乐甚么?”
凤绾衣既想笑,又觉心伤。
凤绾衣悄悄一想,现在他们也算是结成口头联盟,理应去看一看景象,便朝夜鸾煌递了个眼色,尾随在秦苏身后,一并解缆赶赴大牢。
夜鸾煌束好腰带撩帘出来。
“店家,你们这儿的大夫睡下了吗?”她站在柜台前,向清理药材的伴计扣问。
抓了药,大夫又细心地写了些需求留意的事项。
出宫时,两辆马车已经备好,由三十名禁军亲身护送,快行过街道,不需一炷香的时候,世人就到达了天牢。
凤绾衣点头说:“我没事。”
夜鸾煌伤在肩处,需脱衣查抄,男女有别,凤绾衣只得在店内静等。
【砰】
“大夫,快点抓药吧。”凤绾衣轻咳声,故作淡定的提示道。
意味深长地看着前编轨制仓猝,焦急赶路的女王,她感慨道:“秦苏不是秦晚,再衡量过短长以后,她必将以江山社稷为重,苗疆能有此仁君,确是一桩幸事。”
垂落的长睫下,一抹幽冷的寒芒稍纵即逝。
而夜鸾煌先是一喜,随后又侧目看她,深怕她会对这曲解心有芥蒂。
她信步走到桌边,文雅地坐下,耐烦等候着秦苏的答复。
“如何?伤势要紧吗?”凤绾衣忙起家扣问。
“太医如何说?人有没有大碍?”秦苏慌得忘了叫起,径直走过两人身前,弯身穿过铁门,想出来看个究竟。
凤绾衣眉头微皱,竖耳听了听,紧接着,竟是笑了。
“如果是那样,绾衣彻夜更加不会在此劝戒苗王。”凤绾衣眨了眨眼,接话道,“不是经心全意的在乎,要来何用?苗王,你不如许以为吗?”
凤绾衣脸颊微褐,眉宇间闪现几分羞态。
“今后我会对你好的。”她低声喃喃道,一双耳朵染上淡淡的粉色。夜鸾煌的心软成了春水,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药包,轻声道:“只要你像现在这般待在我身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