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步在马边站定,冷峻的脸廓微微放柔,手臂一伸,握住凤绾衣的右臂,把人带上马来。
熠熠的双眸,灿若星斗,竟让夜鸾煌心神微荡,掀起丝丝波纹。
雁漠北听完她的叮咛,整张脸立马黑了,眸中充满的怨念几近要溢出来。
夜鸾煌抿唇道:“未曾,我入城前向将士下过将令,不得私行言明。”
她心有灵犀般勒住缰绳,斜眼一看,唇边的笑立时明丽了几分。
“没受伤就好。”凤绾衣暗自松了口气,“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叫花蝶衣和南枫,同你一道前去永鲁关。”
“你们总算舍得露面了。”
“回话!”
几不成查的行动,凤绾衣看在眼中,唇边的笑愈发暖和。“不甘心对吧?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也许能让你绝地翻身,是否要抓住它,由你挑选,”话一顿,连带着万陌谦怦怦直跳的心也跟着停了一下,她接着又说,“不过呢,我得把丑话讲在
“不,不消,”万陌谦笑得比哭还丢脸,“地上舒坦,我坐这儿就好。”
凤绾衣心头一暖,笑着说:“和你比拟,这点辛苦算得了甚么?对了,你一日就夺下永鲁关,用的是何种体例?”
“唔,”凤绾衣沉吟半晌,忽地,心生一计,滑头的笑了,“或许我有体例能停歇民怨,若打算恰当,或许能策反城中百姓,让他们为你所用。”
夜鸾煌趁着南枫去后院配房提人的空档,叮咛兵士去井里打盆水来,然后将娟帕浸湿,递给凤绾衣。
余光瞥见旁侧的浩繁兵士,凤绾衣不由轻瞪了夜鸾煌一眼,手腕轻晃,从他的手中抽脱出来。
花蝶衣一手勒住缰绳,一手捂开口鼻,空中满盈的血腥味让她想吐。
语气轻柔,似带着一股勾惹民气的魔力。
“够了!”凤绾衣呵叱道,眉头不悦地皱紧。
一场闹剧告终,但是凤绾衣的表情分外沉重。
“民妇……民妇……”妇女盗汗涔涔,惊骇到连话都说不明白。
凤绾衣哑然发笑,摇点头,信步走到上首落座。
“你甘心么?身为皇宗子,却要屈居人下,他日,还得亲眼看着弟弟登上九五宝座,受百姓恋慕,享尽繁华繁华。”
“本王叮咛你办的差事都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