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们,那处的环境更让她担忧。火线空位是放养战马的处所,地区极大,可现在,数千匹骏马被兵士牵到了别处,把空间腾出来,以人墙围出一个圆形的比试场,密密麻麻的将士多如牛毛,尚未入园地中,就能闻得世人的冲动、亢奋的
康浩笨拙地解释道。
针尖对麦芒,无形的硝烟在两人间窜起。
西凉人只守不攻,常常花蝶衣挥鞭攻去,皆能轻巧避开,工夫天然在她之上,不过是在戏耍她罢了。
“哦?定北王是想待着府中的侧妃前来吗?那寡人到时可得好生筹办一番,如何着也不能怠慢了高朋不是?”轩辕敖反唇相讥道。
冷着脸说:“西凉欲和梁国联婚,实乃天下之喜,结婚时,别忘了送份帖子给本王,本王定带着家眷同去道贺。”
他本就表情不爽,偏生有不长眼的人非要朝枪口上撞,语气天然带上了些火药味。
“王后?”夜鸾煌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下去,判定迈步走到凤绾衣身前,用健硕的身躯隔断轩辕敖看向她的目光。
凤绾衣夙来清冷的眉宇间,出现多少少女怀春般的羞意。
这些兵士里,有的是苗疆人,有的是楚国人,更多的则是梁国的降兵。
“是。”康浩猛松口气,有她的号令,信赖花蜜斯该当会听话才是。
“谁应说谁。”
天下事,唯有他想知,或不想知,绝无探听不到一说。
“哟喂,是谁在这儿大放厥词呢?”从后赶来的雁漠北刚巧听到轩辕敖最后一句话,立马损了归去。
……
凤绾衣深深凝睇了他很久,严厉的神采刚才褪去,弯唇打趣道:“一国天子寒舍朝堂政务,孤身跑来这儿,你拿我当三岁小孩骗呢?”
“你晓得这事?”凤绾衣本是在一旁看戏,听闻这话,顿时端庄起来。
眼看两人斗上,凤绾衣满心无法,悄悄拽了下夜鸾煌的手,想先撤离疆场。
凤绾衣扫了眼神情松弛的将士,心立时定了。
“不是的,大人他是去为你寻金创药去了。”
“诸位将士,这位乃是大皇子在江湖上交友的至好,此次听闻梁海内哄,特地赶来互助大皇子,”凤绾衣眸光一闪,将计就计,为将士们举荐,“他们故意想考校诸位的本事,故有此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