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鸾煌挨了打也不气,宠溺地冲她笑了笑。
“一会儿再去吧。”
“轩兄,”冷眸超出三人,锋利的目光笔挺投向火线的玄衣男人,“本将容你在营中小住,是看在大皇子的面儿上,你若一再扰乱我营次序,休怪本将无礼,请你分开了!”
轩辕敖挥挥手,三名近侍极有眼色的给他让出条道来。
这些人是为她而死,她也该为她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不消……”
夜鸾煌喃喃低叹道。
“轩兄千里迢迢赶来,这么点小要求,我如果不该,不就太失礼了吗?”凤绾衣温声说道,广袖下,手指悄悄扯了扯夜鸾煌的衣袍。
反对的话没能说完,就被凤绾衣的话打断。
那可爱的笑容,让夜鸾煌一阵手痒,只想一巴掌扇畴昔。两人分开后,他黑着脸唤来南枫,勒令他速去轩辕敖的帐子,寸步不离保护在凤绾衣身边,制止轩辕敖有何不轨的行动。
“我去找康浩。”
“将军,这事不能怪我啊。”他一脸无辜地走到夜鸾煌身前,指了指地上的兵士,控告道,“清楚是他们拿我当犯人把守,我要见将军,他们可好,竟再三推委,不准我走出营帐一步。”
“大蜜斯。”
冰冷的呵叱,从人群后飘来。
“哦。”轩辕敖乖乖点头,然后伸手去拽凤绾衣的手。
论武功,夜鸾煌与他不相高低,岂会容他等闲脱手?
“霸道。”
“你干甚么?”夜鸾煌早就防着他,在他脱手的同时候,抬手在半空截住了他的手臂。
“呵,那不是恰好吗?”夜鸾煌闷笑道,下颚抵在她的肩头,嗅着她身上披发的淡淡体香,只觉心中的沉闷都烟消云散了。“可不是?”凤绾衣笑容滑头,“他瞥见红绳就会差人和我们联络,若能跟踪此人刺探出他们的藏身地,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我们与万哉的商定就完成了,行动够快,说不定能在雁大哥的动静传回
他舔着脸持续说。
“将军就不问问智囊的志愿?”轩辕敖别有深意的笑了。
早日掌控南梁,就能早日处理内乱,动手措置内忧。
见此,夜鸾煌深吸口气,极不甘心肠松了手。
傍晚将临,虎帐中将士们正忙活着架铁锅,生火做饭。
“彻夜由你率队巡查,密切留意营外的动静,发明可疑者,莫要打草惊蛇,偷偷跟上去,刺探清楚对方的窝点及时来报。”
“此事干系到南梁的局势,不能出任何差池,你跟从本王的日子不长,但本王信得过你。”
“你如果担忧皇上,以及皇室宗亲的安危,大可不必。”
凤绾衣有些愣怔,随后,扑哧一声笑开了。
全部虎帐里,除了不请自来的轩辕敖,另有谁敢肆意鼓噪?打搅主将歇息?
前,停歇乱局。”
凤绾衣立时摁下了脑中庞大的思路。
南枫参军医的帐子里走出来,刚巧撞见在小道上立足不前的凤绾衣。
一记暴粒在他拢起的眉心处炸开。
康浩用心以巡查火线营地为由,支开了营口站岗的兵士,待四下无人时,鬼鬼祟祟地将一条红绳系在旗号杆上,抬脚前去主帐报信。
“智囊,我们走吧。”轩辕敖文雅的侧过身,邀凤绾衣先行。
夜鸾煌黯然垂下眼睑,这些事他那里会不晓得?
五指猛地扣紧,嘲笑道:“我军中的智囊,可不做陪人用膳的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弑父的罪名一旦背负到身上,世人谁愿服他?一人一口唾沫,便能将他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