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要找到她,将她挫骨扬灰,让她到了地府,也见不着皇叔。”
凤绾衣赶快退离他的度量,理了理衣衫,文雅站在旁侧。
天底下负心薄幸之人多如牛毛,重情重义者倒是极少,仅凭此,他值得人恭敬。
府里的女人们明着道贺庆祝,公开里想尽统统体例,试图害死他,是他命大安然出世,可他一岁时,娘亲就死在了后宅的争宠里,被人捉奸在床,乱棍打死。
“这些年,你在哪儿啊?”施莲从回想中复苏,疼惜的问道,“在外边过得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我们会极力而为的。”凤绾衣抢先一步应下。
要他等闲接管清闲王妃,难如登天。
“夫人,”她柔声唤道,“王爷他夙来沉默寡言,极少打仗生人,有何怠慢之处,请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施莲越想内心更加难受,心就跟被人插了刀子狠狠搅合似的,疼得要命。
凤绾衣面前蓦地闪过娘亲的身影,心尖一酸,仓猝垂下眼睑,不肯被人看到她难过的模样。
略带怠倦的腔调在耳畔响起。
他几时欢畅,几时难过,她皆一无所知。
凤绾衣悄悄叹了口气,望向万华尧的眼神多了一丝敬佩。
“你是梁国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真的说错了甚么,谁敢与你计算?”凤绾衣笑眯眯地打趣道,面上的异色一扫而空。
“无功不受禄,本王受不起这等大礼。”“我只但愿皇婶醒后,王爷能同她多说几句话,或许王爷不知,皇婶初醒之际,是存了求死的动机的。”万华尧苦笑道,“皇婶和皇叔鹣鲽情深,得知皇叔身故,她生念已断,若再无一点顾虑,我怕她会做出
她哽咽道,扑入夜鸾煌的怀中。
即便没有哺育之恩,但母子连心,听过清闲王佳耦的故事,他怎能够如面上这般无动于衷?
“真像啊。”施莲神情恍忽地呢喃着,微微颤栗的指尖,沿着他的表面抚下,“你爹的眉比你的浓一点儿,鼻梁要高些,在这儿,”指尖停在了左边嘴角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顷刻间,缠绕在贰心头的烦乱思路,奇特地消逝一空,只剩下满满的放心。
地鞠了一躬。
帐幔再度挑开,施莲呆愣愣地望着几步开外的年青男人,喉咙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几次张口,竟都没能发作声音。
“就一会儿。”
“天底下有你不敢做的事儿?”夜鸾煌挑眉反问,脸上写着‘不信’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