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之上,天子面色不豫地对众位大臣道:“防卫司办事不力,叫索月逃脱了,现在楼兰王以朕扣押隆真为名,起兵南下,众位爱卿有何设法?”
“笑话。”初芮遥眸光更加深沉:“母亲的善心反倒让你们用来威胁她,本县主倒不信赖,父亲还能看着季儿无人照看不成!”
管家道:“是,主子这就去办。”说着便退了下去,绿拂在一旁听着,对嬷嬷低声道:“曲家?哪个曲家?”嬷嬷对她挤眉弄眼:“就是阿谁商户出身的人家,传闻有得是银钱,只是……”
初芮遥终究明白了他的意义,阴测测道:“你们是在拿季儿的性命威胁母亲?真是好笑,初季又不是没了生母,如何还赖在了母亲手中?”
初芮遥冷冷回身回了荣府,径直进了主屋,荣氏已然晓得了门外的动静,起家对她道:“遥儿,这事既然是母亲开了口,便要担着,母亲这就归去。”
李晟正要跪下领命,李菖却抢先道:“父皇,儿臣担忧仅凭七弟一人,不敷以打败楼兰,儿臣要求随行,与七弟并肩作战!”
初安博冷冷拂开她的手,呵叱道:“闹甚么!季儿也是我的孩子,我如何会害他?只是现在府中动乱,如果不将荣氏接返来,只怕旁人要说本尚书宠妾灭妻,这官声还要不要!”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李晟看着他道:“皇兄这是不信赖臣弟?”李菖一脸慎重:“并非如此,只是楼兰兵强马壮,并且阵势险要,本殿下只是担忧你一人前去会有伤害。”
李晟站出来道:“父皇,楼兰企图盗取舆图,本就是心胸不轨,现在诡计被戳穿,还不知改过,儿臣觉得不该放纵,是以儿臣自请带兵攻打楼兰,请父皇应允!”
李晟面上没有甚么神采:“母妃还是不肯见我?”侍婢笑容有些勉强:“娘娘如何会不想见您?她本日有些不适,您……”
“哦?”她挑起眉毛:“娘舅不是说得清楚,今后我们便长住荣府,不再回府了吗?”“县主。”管家仍旧一脸笑意,却透着几分莫测的意味:“现在四少爷还在主屋当中,无人顾问,您看……”
她叮咛道:“去跟初府管家说,母亲与本县主,明日便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