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侍卫犹疑着上前问道:“既然如此,那这海东青……”李菖转头瞥了他一眼,淡然道:“你觉得他们还会留有证据?”
是夜,萧府当中,隆真漫不经心肠把玩着一只紫沙壶,淡淡道:“国公爷,本日本王子同和安县主打了个照面,您猜猜,本王得知了甚么动静?”
“公主。”初芮遥反握住了她的手:“你二人见面之时,可曾有旁人瞥见?”荣锦考虑半晌,还是点了点头:“我作男人打扮,但我们遇见过恭王府的人。”
初芮遥一顿,随即问道:“公主,您与裴先生……”荣锦怔住了,咬了咬唇道:“裴先生高风亮节,为人朴重,我……敬慕他,如果裴先生出了甚么事,我也没法放心。”
一室沉寂,萧国公未开口,神采却更加阴狠,这就对了,怪不得他寻遍各处都找不到另一半舆图,本来是在李晟手中!隆真重新回到了坐位之上,沉声道:“七殿下是您的亲外甥,从他手中获得这舆图,对您来讲应当不难吧?”
待人走净以后,铁寒敏捷潜入枯木从中,遵循初芮遥的指引,将枯叶之下的海东青带了出来,交到了李晟手上:“殿下,您看。”
隆真看着二人拜别,深吸一口气,将满腔的肝火压下去,阴测测道:“走,去萧府,问问萧权该如何解释这一半的舆图!”
初芮遥微微点头:“这就是了,公主,只怕裴先生走失一事,还是与您有关……”
“可臣并不晓得,这舆图……”“在七殿动手中。”隆真低低道:“他亲口说过,老萧国公将另一半交到了他手中。”
“这本王子管不着!”隆真俄然拔高了声量,本日被他二人挫败的肝火再次涌上心头:“本殿下只想晓得,你手中的舆图,是不是只要半张?”
“咣当―”
荣锦拉着她的袖子,神采仓促:“和安,我有预感,裴先生定是被李菖关起来了,你出个主张,将他救出来。”
一旁,摒挡洁净的初芮遥下了马车,李晟回过甚去,体贴问道:“可有受伤?”她摇了点头,低声道:“并未。殿下,这鸟儿还需您好生摒挡,毫不能叫人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