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戏台子,已经咿咿呀呀唱起来了。
宁浅予倒是微微一顿:“裴公子,莫要胡说。”
话里带着不满,都是贬低的意义,红姑面色微变,还是秉着好脾气,道:“公子,这是我们月满楼的第一花魁,颜舞女人。”
颜舞吃痛,侧头看着双唇紧抿的司徒森,又回身看看后边的宁浅予,尽是猜疑。
“大名鼎鼎的七贤王,谁不熟谙,不过,人家不熟谙我们。”裴珮再次白了一眼颜舞,道。
“颜舞,讨厌,还真是名如其人,名字就不是甚么好人,还长成那样妖媚的模样。”裴珮还在为宁浅予打抱不平。
司徒森放在颜舞肩上的手,蓦地收紧,将本来乌黑的肩头,捏出红色的印子。
红姑不晓得颜舞那里做错,获咎了这小公子,又不好获咎上门的客人,只能惴惴不安的察言观色。
宁浅予俄然想起,她在司徒森书桌上,看到的那副画,红衣美人,小巧身材,不就是这幅模样?
宁浅予悄悄奖饰着。
氛围有些许奥妙,颜舞目光寻索,粲然一笑,朱唇轻启,声音娇媚委宛:“王爷和公子是旧了解?”
“浅予!”裴珮焦急,又不好大声,只能抬高了嗓子道:“王爷当着你的面,就和旁人搂搂抱抱,我看着都来气,你就不活力?”
不过,既然是心上人,以司徒森的土豪程度,就算是碍于身份,不能娶做妃子,豪掷令媛赎身,归去金屋藏娇也是能够的。
第177章无爱亦无怖
起家走向长廊绝顶的窗口。
“你不需求晓得。”刚过拐角,司徒森便放开颜舞:“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
既有好视野,又不像一楼那样拥堵。
话音刚落,又补了一句:“颜舞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卖艺,不卖身。”
红姑已经发觉出不对劲,讪讪道:“几位熟谙?”
宁浅予没有说话,也没出声,只是盯着面前的人。
许是因为宁浅予和司徒森了解,就算裴珮仇家牌出言不逊,红姑还是是给几人安排了顶好的位置,就在二楼的正对戏台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