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两人渐行渐远,两手相携的模样,宁以月憋的人都要爆炸了。
而司徒森,这才不悦的看向宁以月,话里倒是一改和顺,成为之前的大冰山,冷声道:“宁侍妾,你不在皇子府呆着,在这缠着本王的王妃做甚么?”
第401章 这压根不是最惨的
她的心,俄然像是被小鹿撞了一下,跳漏了半拍:“王爷。”
司徒森脸上尽是嫌弃,朝后退了一步,就像是避着甚么瘟疫毒瘤似的:“宁侍妾是不是将勾引别人,变成了一种风俗?本王可不是司徒逸,行动不端,甚么货品都咽的下去的。”
“她不幸甚么?”宁以月冷哼一声,手腕已经痛得开端麻痹,她都顾不上去管:“我才是最不幸的,我和三皇子是至心相爱,如果没有她,现在坐在正妃位置上的人,是我!”
自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给宁以月,就仿佛她立在那,和边上的长廊柱子,亦或是树木假山,没有半点辨别。
司徒逸和柳梧还没返来,宁以月痛的烦躁,连畴前面上的暖和都保持不住:“从速说,要甚么好药,还怕三皇子府拿不出来吗?我肚子里的,但是将来三皇子府的第一子,也是五王爷的外孙!”
“是又如何?”宁浅予走近了几步,道:“当事人也是有权晓得本相的,你既然是做了,又何必怕别人晓得,特别是被你害的人不人贵不贵的柳梧,她才是最不幸的,不是吗?”
得,她一个侍妾,两人还真没将看的多高贵,直接撂下一句话,走人了!
这话真是绝了门子了!
但是,她较着是有身,将脑筋也一并塞进肚子里了,或许本日换做旁的男人,真就生出垂怜,着了道了,可面前的男人,是不近情面的冰脸司徒森!
宁以月这才感觉,疼从手腕处钻心的传来,她面上更加狰狞,用力踹了菱角一脚:“狗东西,刚才去哪儿了,如果你在,我也不会颠仆!”
不过,请来的大夫和两个太医的话,相差无几,她怀着孕,谁也不敢用药,恐怕有个好歹,扳连身家性命。
“至心,你有至心吗?”宁浅予鄙夷眼神,落在宁以月的肚子上:“你喜好三皇子,真的又是喜好吗?不过是因为他的脾气看上去好拿捏吧,但是,很快你就会发明,你爱上的,是披着羊皮的狼,你的报应,还远不及此!”
她从速上前撑伞,为宁以月遮住光。
宁浅予寻声转头,瞥见逆光而来的司徒森,阳光铺在他一身浅玉白的长衫上,就像是披着金甲一样,灿若银河,明若暖春,带着一股天生高贵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