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宁浅予坐着翻看账目,道:“青州之行,感觉宁姝如何样?”
宁浅予想到这,淡淡的道:“你给了他多少银子?”
“长姐。”安乐瞧见她也尽是欣喜:“你如何来也不说一声?我好着人去接你。”
“长姐还是吃了午膳再走吧。”王元元上前,道:“您的肚子如许大,如何也要歇息一会。”
宁姝不敢看宁浅予的眼睛,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不了。”宁浅予道:“我略坐一会就走。”
“你如何晓得他一起考学的公子非富即贵?”宁浅予微微眯着眼。
“我是你的长姐,要赐婚,天然是想你过的好。”宁浅予倒也不讳饰,直言道:“如何会将你赐婚给一个甚么都没有的人?”
不幸宁姝这小傻子,还真被骗了。
宁浅予微微一笑:“好了,你先下去歇息,我明儿送你归去,趁便也去你哥哥的新宅子瞧瞧。”
宁姝当真是傻了,被爱冲昏脑筋。
宁浅予将帕子递给宁姝,低声道:“你就这般喜好秦公子?”
秦焕没一会就上来了,另有些惶恐:“小的见过皇后娘娘。”
“要不……要不长姐直接赐婚吧,如许,母亲就没体例禁止了。”
几人在正厅说了一会话,恰好有人前来找安乐,宁浅予顺势就分开了。
说到这,宁姝愣住了。
宁浅予没有及时拆穿,而是道:“那你呢?你可在他身上投注了甚么?”
宁浅予的确是哭笑不得。
“加上哥哥这几年,常常给我很多银子,加起来……得有近二十万两银子。”
合法她觉得宁浅予要大加叱骂的时候,只听宁浅予声音未变,淡淡的道:“罢了,先用饭吧。”
次日,她将宁姝送回宁府以后,的确去安乐的新宅子坐了一会。
保不齐还会觉得她和秦依依一样,是嫌弃秦子钧的出身。
“将秦账房叫上来,我有些话要问他。”宁浅予上了二楼的小配房,道。
“长姐。”宁姝说着,又要哭出声来:“如果母亲一向分歧意我和秦公子,可如何是好?”
宁姝拿起碗筷,草草的扒了两口。
“再说他们一起考学的几个公子,非富即贵,秦公子固然不说,但我想着,如何也不能让他丢了份。”
“固然他没张口,我还是给了他些银子。”
她本日出宫的目标,本来就在诚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