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媛的话,让翠莹的眉头拧得更紧:“奴婢本不晓得那花瓶这般贵重,只是看到那花瓶上沾了灰想要擦拭一下,未曾想,竟是不谨慎打碎了花瓶。现在大夫人大怒,这可如何办才好?”
绿袖的尸首方才被拖出去,就有人来打扫了柒舞阁院落,在院中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陈迹。那天今后,大学士府中没有一小我敢提起绿袖这个名字,和绿袖有关的统统东西也很快被很快清理洁净。仿佛绿袖底子就没有呈现在这个大学士府中过,不过偌大个大学士府,少一小我,或是多一小我,究竟上也没有任何意义。
老太君轻应了一声,杵着拐杖分开了柒舞阁,院中堆积的人也纷繁分开。只要薛素媛靠着百合留在原地,看着绿袖的尸首被人拖出柒舞阁。
“是吗?”大夫人冷哼一声,转眸看向薛素媛,眼神中尽是指责,“老太君这般疼你,那日哪怕你是透暴露一点点不忍心,老太君也会顾虑你,留绿袖一条性命。而你,倒是说甚么该罚的还是要罚,愣是要了绿袖的命,现在来这里抛清干系,又是甚么意义?”
薛素媛看向仍旧在惨叫的绿袖,双手紧握成拳头:“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这一次不加以重罚,只怕府中统统人都会以此为先例,觉得做错事不会被罚。是以,素媛以为,该罚的还是要罚,不能等闲饶过。”
“哈哈哈哈。”薛素媛俄然大笑起来,眼眸中尽是轻视和讽刺,“大夫人熟谙老太君的年纪应当比素媛要多很多吧,没想到,对于老太君的性子,竟还是素媛体味的多。大夫人不会真觉得,老太君疼我,就会因为我放过绿袖吧。”
薛素媛紧紧盯着一脸狰狞的绿袖,心中莫名闪现出了一抹痛快的感受,或许,薛素媛重生而来,为的就是这一份痛快。
薛素媛看着面前这个丫头,有些心疼,拿脱手帕替她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吗,柔声问道:“你是大夫人身边的丫环吗?如何一小我躲在这里哭?”
“是阿谁刻有牡丹花图案的白玉花瓶吗?”翠莹点了点头,证明了薛素媛的猜想,“我记得,那是一年前皇上赐给爹爹的,一共五个,非常贵重。这般珍稀的东西,你一个丫环要去那里找一个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