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优惠当然是最好的了,感谢张大叔。”这能省钱当然是最好的。
柳苏苏当然晓得这是张巍的美意,“张大叔,说的是如果有机遇的话,我必然会多多的学习的。”
“可这也是张大叔你的面子,如果我这么个小女人去的话,那里有甚么优惠,以是还是要感谢张大叔你。”
柳苏苏不美意义的挠挠头,“实在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张大叔您知不晓得那里有卖笔墨的,我想买一些给我小弟。”
柳苏苏冲着赵掌柜的一笑,“赵大叔。”
张巍当然说这不算甚么,“这也算是我照顾老赵头的买卖了,再说你小弟还小今后用笔墨的时候还多着呢。提及来我这也是帮他拉个客人,让他给些优惠也是应当的。”
“你这孩子,也该读些书了,今后的帐本还多着呢。”张巍道,既然柳苏苏挑选了做买卖这条门路,那么今后就有很多事情要她亲力亲为了。看帐本就是她必学的了,一个买卖人如果连帐本都不会看那还做甚么买卖。
约莫走了二三十步路以后,李江回身对柳苏苏她们道:“柳女人,这就是听雨轩了。”
因为事情都谈的差未几了,柳苏苏就跟张巍说她们另有其他的事情要先分开了。张巍也没有挽留,只找了李江来让李江带她们去听雨轩。
“张大叔,另有一件事要费事您帮个忙了。”柳苏苏想起本身解缆前跟柳天冬说会给他带笔墨纸砚归去。但是本身在镇上除了这岐黄楼也就去过德秀纺了。其他处所还真是不清楚。
“李江,你带苏丫头她们去听雨轩,就跟老赵头说是我的亲戚。”
实在这也是徐氏好多年没来过镇上的启事,镇上本来就张巍一家岐黄楼当然买卖火爆,但是厥后十年里陆连续续的有人在这镇上开起酒楼来,这酒楼一多岐黄楼的买卖当然就大不如之前了。
李江也是个惯会看眼色的人,晓得掌柜的这话意义就是让听雨轩的掌柜给柳苏苏她们优惠。“掌柜的,您就放心吧,这话我必然给赵掌柜的带到。”
“那就感谢赵大叔了,张大叔可一向跟我说赵大叔你这里的笔墨纸砚但是全镇高低最好的呢。”柳苏苏夸道。
张巍点头称是,又让账房取了三十两银子用锦帕包好给柳苏苏。“这是三十两银子,你看看。内里有五两我给做主换成零散的了,便利你们常日里用。”
“张掌柜的,不管如何说以苏丫头还要费事您了。”在徐氏看来不管张巍如何说,她以为张巍考虑事情比柳苏苏全面的多了,有张巍看着柳苏苏应当不会有甚么题目。
“苏苏说的对,要不是张掌柜的您帮手的话,我们可就是瞎子点灯白搭蜡。“徐氏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摆明就是张巍对她们的照顾。要不是如许又如何会派他的侄子带路呢。
柳苏苏心道张大叔还真是个心细之人,连换散银子如许的事情都帮手措置好了。“张大叔,你想的可真殷勤。我这还没有想起来要换散银子呢。”
不过现在好了因为柳苏苏的菜谱,渐渐的有吸引了一些本来的客人到岐黄楼用饭。张巍信赖等再过半个月,岐黄楼装修好了,买卖必然会比本来更好的。
赵然平素最喜好别人说他的东西好,这柳苏苏这么一夸。赵然天然是欢畅不已。“算老张会说话。”
“既然你们是老张先容的,那必定是有优惠的。”这位赵掌柜的常日最恨别人让他优惠了,他一贯他听雨轩的东西是这镇上最好的了,谁不是抢着要,让他优惠的人但是少之又少。但是此人是张巍先容来的天然是另当别论。
“你说说看是甚么事?能帮的我必然会帮你的。”张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