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自嘲一笑,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单独闲逛。不远处戏台上的咿呀唱腔忽而间断,有人惊呼道:“天哪,这杂技真是神了!”
纳兰清弦又是活力又是惭愧,咬咬牙,直接提着裙角跑开了。慕容止可贵暴露得志的神采,讷讷地望着少女的背影。
俄然,一声擂鼓,空中安步的伶人腾空翻了个跟斗。世民气下一紧,他稳稳落在了原地——那根几近看不到的丝线上。
戏台前的广场上,世人噤若寒蝉,颜家的几个女儿围成一团,严峻地谛视着台上扫视的伶人。
银镜沉声道:“我是问你可有人伤亡!”
银镜一把撇开老寺人,正巧慕容止神采严厉地护送着纳兰清弦过来。银镜赶紧问道:“前面如何了?”
掌声雷动,靠近舞台的颜似雪也心下赞叹起来。可就在这时,一束诡异冰冷的光却俄然自她面上一闪。
京中贵女,世家子孙,多得是不能自保的人。被两根灯柱压在地下的几人,很快停止了挣扎。身下垂垂漫出的赤色,宣布灭亡。
斯须,撇开近战四人的风绍成稍作喘气,面庞上一阵滚烫,已是被那操线师划开了一道口儿。
只是,临时还没人重视到,一台戏是如何转到杂技上的。
纳兰清弦叫唤了几句,又恐怕吸引别人目光,只能小声叽叽地抱怨着。慕容止一边拦着纳兰清弦,一边反对着各色的目光,嘴里还耐烦地哄道:“哎,纳兰,你又不是不晓得绍棠是甚么脾气!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是不是?你瞧瞧我,玉树临风——”
颜似雪、颜拂霜以及颜珠华方才刚好靠近风绍成,是以抱团的位置间隔刀光剑影格外靠近。颜珠华又严峻又崇拜地望着沉着应对的风绍成,眼里尽是痴狂。
银镜一愣:“灯柱子?”
“嗞啦”一声,风绍成右臂的衣袖被操线师一把割破,暴露上半身精干的线条。血腥味更甚,风绍成面上一层薄怒,蓦地提剑刺中了此中一人。
哭声戛但是止。
颜似雪语重心长地拍拍慕容止的肩:“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尖叫声唤醒了小憩的银镜长公主以及慕容皇贵妃。银镜闻言提剑,老寺人肃色道:“公主殿下莫要打动!为保凤体安康,还请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