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其他的我甚么都不晓得呀......”绿荷声色俱下,泪珠簌簌落了满腮,抱着惋天雄的大腿,苦苦要求。
“老爷……”黄湘声音哽咽,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爹!即便是你准了大姐去插手百花宴的恩情,但像本日之事,如果再产生,恐怕大姐不但去不成百花宴,恐怕就连小命都......”
红着眼眶,不断地喊冤道:“老爷,妾身冤枉啊,如若妾身真故意想要暗害大蜜斯,又如何会让她们活着返来控告妾身,再者说,妾身也不至于傻到要弄两口空棺材来摆在灵堂里捉弄大师吧!”
真是怕甚么就来甚么呀!话音刚落,三名收尸之人,忙不迭地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忐忑不安地踏出了人群,齐身禀报导:“启禀老爷,就是我们为二位蜜斯……收的尸!”
本想一脚将她踹开,可方才低下头,偶然间那么一扫,惋天雄的眸光却不受节制地微缩了两下,只因透过那微微伸开的领子,那片诱人乌黑的峦峰上,两点熟透的绯红,因为严峻,此时正跟着绿荷起伏不定的情感在微微颤抖着。
思及至此,惋笑如昂首看向了惋天雄,俄然一本端庄的道:“爹,想来黄姨娘定不会如此胡涂,不如开棺验验看,如果真是空的,不就恰好能够减轻黄姨娘的怀疑了吗?”
“你……你……贱婢,你竟然胆敢诬告我。”黄湘气得浑身直颤抖,望着绿荷,恨不得直接将她生吞活剥。
当时黄湘笃定惋笑如二人已经葬身火海,天然不会多加探查,就连棺材中是否有东西,她都不晓得!
只是溢出来的声音倒是非常的降落,仿佛是在决计压抑住某些模糊翻滚的情素:“装殓之人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