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楚阳的火爆脾气,她仓猝拉住他:“楚阳,别打动,他是神农派的人,惹不起!”
“楚琳,你聪明一世,莫非不明白楚家与秦淮三大师族已势如水火,非生即死?”楚阳背手而立,语气平平,“存亡较量,不但需心细如发,更需胆小如天,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位大师姐表面荏弱,但骨子里那股狠劲儿,能让不守端方的弟子闻风丧胆,多少次铁腕法律,血染道袍,她从不手软。
“是!”七八个壮汉听到号令,立即围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可面对楚阳,蔓歌密斯立即换上了笑容,恭恭敬敬地鞠躬:“楚大丹师,明天我和张长老会商了,这场丹药交换会,没有您插手,都不算真正的盛宴。”
“秦淮楚家?”壮汉皱眉,旁人低语:“是药王个人那一家吧!”
在神农派,程博固然比不上蔓歌密斯和张季明,但在外门,他还算有点影响力,此次集会的核心鉴戒,他卖力一部分。
“门票无效,那是昨晚的,已过期。”壮汉一脸不耐,“本日需聘请函,你请回吧!”
“程博,你找死啊,敢对楚大丹师无礼!”合法此时,沈蔓歌快步走来,那气势,就跟女战神下凡似的,杀气腾腾。
“楚阳,快跟我跑,传闻他们是武者,杀人跟割草似的!”楚琳吓得花容失容,拉着楚阳,声音都颤抖了。
“嘿,楚阳,你丫的,这儿是武道界的盛宴,你算哪根葱?滚出去!”程博一看楚阳走过来,那眼神,跟看路边的狗屎差未几,“你是不是想硬闯啊?笑死我了,你这废料,你晓得这是神农派的地盘吗?我一句话,你小命就不保了!”
“大师姐,这小子擅闯集会,还打我,我当然要拦着他啊!”程博欲哭无泪,迎上去,一脸焦心肠解释,“他底子就是个废柴,连草药都不懂,如何能够是炼丹师!”
程博懵了,好半天赋回过神,跳起来指着楚阳:“楚阳,你这废料,竟然敢打我!老子但是神农派的外门弟子!”
嗖!程博就像断了线的鹞子,飞出去好几米,嘴里喷血,牙齿满天飞,脸肿得跟个馒头似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位大哥,我有门票,让我出来吧!”楚琳焦心万分,手持门票,哀告守门壮汉。
楚阳点头感喟,不知该赞其勇气,还是叹其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