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这可真真是想不到啊,世子爷竟是如许的人!如果世子夫人晓得了可如何了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妹夫要出轨,她还能拿绳索拴住人家不成?
魏承霖还没有说甚么,密切地偎着娘亲的小盈芷便指着他哈哈笑起来:“霖霖哥哥儿,霖霖哥哥儿……”
“那他身上可有伤?”沈昕颜不放心肠诘问。
“这话倒有几分理儿!”
当然,她也不会以为方碧蓉会真的因为一个不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而对亲姐生出痛恨。人的负面情感自来便只会对最信赖最靠近之人宣泄, 方碧蓉自到了都城后便到处不顺, 百花宴上受众贵女架空, 又没能入贵夫人之眼,嫁入权贵豪族之路到处盘曲,内心早就积了一堆不满与怨恼。
小女人终究认识到这回可不是她撒个娇卖个乖便能揭畴昔的了,瘪着嘴委曲隧道:“应当……”
虚惊一场!
那齐柳修, 只不过是激起她这些负面情感的引子罢了。
“你懂甚么,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外室嘛,想来便和‘偷’普通了。”
“虽是弱些,但是身子骨还是挺好的,好生养一阵子便好了。”夏荷答复。
见竟然还蒙混不畴昔,小盈芷噘着嘴好不懊丧,吱吱唔唔的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错哪了?”终究,沈昕颜抬眸望向她,淡淡地问。
沈昕颜替她理了理鬓边的发,又将小衣裳抚平,牵着她的手出门。
“不准噘着嘴,都能挂油瓶了!”侧过甚来便看到女儿这副傲娇的模样,她好笑地捏捏她噘得高高的小嘴。
“外头都在说,说我们世子爷养了外室。”
“你明白就好,那你跟我去找蕴福,亲身向他道个歉。”
蕴福的面庞‘腾’的一下便红了。
……
二房多了个陌生孩子之事并没有在府里激起甚么波浪,府里虽不常进人,但也不是没有的,世人也只当是世子夫人专门寻来服侍至公子的。
小女人的泪珠在眼里打了个圈,终究没忍住掉了下来:“娘……”
“他肩膀处有个伤疤,瞧着像是刀伤,应当有很多年初了,想来是更小的时候不谨慎给伤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