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弦揉了揉眉心:“嗯,飞鸽传信,叮咛越州阁中弟子,好好护着他们,免得冥幽教那边有行动,有不对劲之处立即奉告与我。”
顾流惜没推测她如此直接,神采红了个透辟,忍不住啐了口:“你哪来的恋人?”
“你呀,老弊端又犯了,好久不当老妈子,我还觉得你改了。”
顾流惜神采微红,倒是高兴得很,嘴上却明知故问:“甚么标致女人,让你巴巴地赶去见?”
想到这里,她俄然想起那倒斗的男人断掉的手臂,另有上一世师姐的手,不知为何她感觉这之间仿佛有所联络。上一世师姐断了右臂,是在她来姑苏,寻二师兄以后,并且模糊是同二师兄有关。如果师姐的胳膊是被别人砍掉的,那么她当年,不成能一丝线索也查不到。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师姐很能够是去了越王墓,并且在那边丢了手臂!想到这里顾流惜爆出一身盗汗,急声道:“不可,我要去找我师姐,不能让她去!”
闻墨弦坐在马车上朝西苑行去,不过走了半路,马车便停了下来。本来阖着的眸子缓缓展开,就见马车帘被撂了起来。顾流惜脸上挂着笑意,探了出去,望着闻墨弦的眼里具是温和。
“是,主子。”紫曦嘴角微抽,作为一个内力不低的人,她今后还是不抢福伯的差事了,让他驾车便好。不然听到些不该听的,怕是会被主子嫌弃。
“是。”
此时已然申时,顾流惜详确叮咛后厨,给闻墨弦筹办些补身子汤,两人刚好来了闲情,便下起了棋。
顾流惜看着她眉眼淡雅,眼里不急不躁,别有一番风骨,内心欢乐得紧,眼神黏着她都挪不开了。
半晌后,一身短衫的苏青快步进了院子:“主子。”
闻墨弦笑了笑,转头问苏青:“冉清影几人出城,她的行迹你可派人跟着了?”
顾流惜有些奇特,谁会送信给她?她接了信,展开看着,眉头随即皱了起来。
顾流惜活了两辈子,一向喜好下棋,上一世冉清影也颇精棋道,两人独一相处闲适的时候便是下棋,故而顾流惜棋艺也非常高深。
顾流惜清咳了声,结巴道:“我那里脸红了,是马车里太闷了,我这才憋红了的。你瞎想甚么呢?”
顾流惜听的内心一热,忍不住抱紧她的腰:“我也想你,这几日师姐仿佛寻到了丝蛛丝马迹,我又怕她出事,以是陪着她了。你这几日忙,便也没多去扰你,是我不好。”
“甚么?师姐她这是做甚么?”顾流惜越焦炙了。
“回主子,那送信之人说,柳女人在他送信之前便分开了,已然走了三个时候。”
闻墨弦安抚道:“惜儿莫慌,我立即派人去追你师姐。”
闻墨弦眼里有些欣喜,她也是爱棋之人,可苦于苏彦几人都不是她敌手,久而久之也只能本身对弈。本日碰到了顾流惜,到是兴趣颇高,两人对战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