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哪有胡说。不过流惜的确很不错,你小子若能求得她,也是有福的。大哥先祝你心想事成啊!”
他一贯在外与人做买卖,最长于粉饰,哪怕内心又怒又怨,脸上还是笑得温文尔雅:“她身子不好,甚少见人,是以觉得女人是拆台的,不美意义,女人请进。”
顾流惜点了点头,跟着苏彦进入苏府。
姑苏城城西酒坊,顾流惜和林越,薛之谦正坐在一个角落里,薛之谦脸上有些烦恼,林越也是忿忿喝着酒。
听他如此说,顾流惜收了思路,只是笑了笑,她到感觉林越同她印象中的捕快大不一样。从辞吐举止都能看出来,他不是平凡人家能养出来的。身为捕快月俸一个月不敷一两,他身上的配饰却都是代价不菲,脱手也风雅,若不是穿戴一身捕快行头,到像个大师公子而不是捕头。
薛之谦也恍然大悟,可随即有些担忧:“但是他能让他弟弟替他做保护,真得会为他弟弟以身犯险么?并且即便做了替人,现在也无性命之忧啊,如何逼他?”
苏彦看着她手里举着的紫玉环佩,眼睛缩了缩,实在想不明白主子如何会同外人有打仗,乃至贴身系着的玉佩都掉了,难怪这几日未见到它。又想着这几日紫苏说,主子老是心不在焉,仿佛在等人,顿时信了七八分。心下却暗恼,墨影他们几人如何连这个都没发明,归去定要狠狠怒斥一顿!
林越松了口气,笑道:“好,即便衙门人手不敷,我家里另有很多闲人,一并帮手你寻。”
林越看着上面一身藏青色衣袍的男人,生得非常俊朗,只是眉眼间带着丝冷酷,看上去有些难以靠近。林越看着顾流惜,游移道:“流惜,你孤身来姑苏就为了寻他,冒昧问下,他是你何人?”
“不错,朝廷施压,姑苏府屡捕不得,天然是心急如焚,此时来了一个替罪羊,屈打成招,以此交差,岂不是合情公道?你说他信是不信?”
薛之谦见她如此,笑将起来,“林越说得不错,比起顾女人,我们差多了,不得不平气啊!若衙门招女捕头,我薛或人跟在你身后打动手便能够了,哈哈。”
林越赶紧开口:“那里,你固然说便是。”
“不在,之前在夔州,江陵各地都犯过案,一个月前跑到了姑苏。朝廷到处赏格,恰好没能抓住他,那些江湖人也有自告奋勇的,但是不知为何多次失手!”薛之谦又闷了一大口酒,凉凉开口,语气里难掩愁闷。
薛林两人对视一眼,恍然大悟,朝廷下处决令不轻易,但是吴府暗里要求脱手倒是简朴不过了,犯人死在牢里也不是新奇事了。
“薛大哥,他能带着他弟弟,他弟弟能替他做保护,这就足以申明他们的豪情。至于做保护,这只是包庇,毛病公事,罪名并不重。至于如何能让他弟弟顺理成章的有性命之忧,这个?”林越说到这也有些想不通了,只都雅着顾流惜。
三人谈得畅快,又持续喝了起来。
“不错,既然是他弟弟冒充他,保护他逃脱,那么,就让他从假的变成真的。”顾流惜勾了勾唇,低声道。
船家接口笑道:“女人说得不错,恰是如此,到时石湖上行船满布,观光之人络绎不断,甚是热烈。”
顾流惜也不再用心逗他,轻笑道:“公子不必思疑,我并无歹意,我的确与她了解,她有东西落在我这了,我特来还她,顺道来看看。”
苏彦笑了笑:“不知女人要找谁?”心下倒是奇特,府内谁熟谙这么个标记的女人。
顾流惜忙摆手:“两位捕头谬赞了,你们再说下去,我可就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