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弦敛了敛眉:“前辈也是个薄命之人。”
闻墨弦笑了笑:“晓得,但是那位欧前辈?”
顾流惜有些愣:“珞珈门灭了,只剩徒弟一人?”
顾流惜蹭了蹭她的脸,低声道:“你才不会。”
顾流惜忙昂首:“那我陪你去散散心,你想去那里?”想到闻墨弦几近没如何出门,上一次去馆娃宫还碰上那么多糟苦衷,听到她说闷,忍不住想要再寻个处所让她欢乐欢乐。
实在掌不住,伸手捏了块月饼塞进闻墨弦嘴里,一贯不喜甜食的闻墨弦眉头蹙了蹙,却还是将嘴里月饼咽了下去。
“还好。”闻墨弦不在乎地摇了点头,她虽不喜,但是对于月饼,她并不架空。
顾流惜看她这般却有些悔怨,给她到了杯茶:“不喜好吐了便是,干吗勉强吞了。”
闻墨弦点了点头:“不过,四十年珞珈门的毁灭,非常蹊跷。珞珈十九诀一代固然仅传一人,但珞珈门气力当时绝对不成小觑,再加上前辈在,珞珈门的兵器绝对占上风,不至于如此悲惨。”
这段日子闻墨弦不但长了些肉,也长高了些,虽说仍比顾流惜矮了些,可因着她本来便不算矮,扮做男人也不显奇特,只是显得薄弱了些。
闻墨弦看她脸都急红了,勾唇笑了笑,拉过她的手,低声道:“你谨慎自不会错,我都懂。不过,你真是好骗,凌云纵是多么精美的轻功,再加上已然销声匿迹这么久,我哪能一眼就看出来,方才不过用心逗你。”
止了思路,闻墨弦复又开口:“我同你说这些是让你留意,虽说大多人都不会晓得你习得内功心法是珞珈十九诀,但也怕万一,今后莫要随便用它去救别人。若当日我心胸不轨,你可知你会遭受甚么么?”
闻墨弦有些发笑,却也没再辩驳:“当年徒弟也曾多方寻过欧前辈,却一向没动静,没想到他竟是隐居蜀地了。”
顾流惜有些猎奇,上一世她只晓得徒弟是当年江湖中一向称为“剑圣”的欧煌,除了一手剑使得入迷入化,更是得世家传承,铸剑之术更是卓绝。现在江湖中那几把令人羡慕的兵器八成出自他手。当初武林之人具称,欧煌,一剑难挡,一剑难求。可徒弟最后抛下统统单独一人隐居蜀地,并且再也未曾铸剑,她倒是不知启事。
闻墨弦但笑不语,只是看着顾流惜。
顾流惜还未从那失落中缓过来,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墨弦,你晓得我徒弟产生了何事?”
顾流惜想了想,开口道:“你说的不错,我现在所想,只是但愿徒弟能活得安闲安闲,若查下去未免会让人有所发觉,怕是反倒不好。”
“傻女人,未曾想过为何我本来受不住其别人一丝内力,可你的内力却能够和缓我的病症?”
几遍过后,顾流惜感觉已然差未几了,收了剑,看着有些慵懒的闻墨弦,眼里不由带了笑:“如何看上去懒懒的,是不是坐着无趣了?”
闻墨弦实在一早便和苏彦说了此事,他也一早备好了,虽说现在民风开放,女子外出亦是普通,但两个标致女人在外怕也多肇事端,是以苏彦让两人换了一身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