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的眼睛渐渐睁大,身上的睡裙哪去了?本身现在仿佛是真空,并且这身上的感受……?她的目光从仿佛被□□了的小瞎子身上挪开,生硬的看向地上乱七八糟的啤酒罐和红酒瓶,还见到了易怀谦的裤子和本身皱巴巴的睡裙落在一处,最后发明本身的短裤还被压在易怀谦果露的脚踝上面。
“我记得,你仿佛是不会喝酒的?”温绥随便的往沙发扶手上一坐,一手搭在易怀谦背后的靠背上,两根手指拈着啤酒罐又是抬头喝了两口。
“还是换个天然灾害类的季世电影吧,这丧尸看的有点恶心。”温绥晃晃脑袋,换了个电影。转头瞥见易怀谦坐的远远的,她好笑的问道:“干吗?惊骇呀?”
易怀谦沉默了一会儿,俄然抬手按在了她的手上,垂下头满怀惭愧的说:“对不起,绥姐,这事都是我不对。”如果不是因为他怀着那种不成说的心机,也不会放纵着做出这类事。
她还曾见过一个用来堆放尸身的变异菌烧毁地,漫山遍野的尸身,上面都长着火红的变异菌,远了望去像是燃烧的花海一样,只要走近了才气发明在底下是无数堆叠的尸身,那场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又惨痛。
温绥一下子被如山的惭愧给砸中了。这小瞎子是要如何样,这类时候还要报歉,他越是如许她就越惭愧,她还当个屁的姐姐啊。酒是她灌的,人是她推的,如果没记错,昨晚衣服也是她扒的,不幸小瞎子被她折腾的这么惨兮兮的,还要给她报歉。
――如果能回到硬拉着小瞎子看电影,喝啤酒胡吹的这个时候,温绥必然会打死当时阿谁笑哈哈的本身。让你他妈人模狗样义正言辞的说姐弟不避嫌,平生当亲人,神他妈平生当亲人!你晓得打脸来的这么快吗?
唔,啤酒不轻易醉,最合适这类时候当水喝了。
“绥姐,我的琴谱……”易怀谦伸手想去摸本身很喜好的那本琴谱,谁晓得这一触手竟然是一片柔滑肌肤,感受是大腿以上的部位。易怀谦触电般的收回了手,脸上神情难堪,“对不起绥姐,我不晓得……”
小瞎子红着耳根开端悄悄咳嗽起来,嘴里讷讷的说:“我下次,会重视的。”
温绥眼睛一转,俄然一口喝掉残剩的啤酒,顺手投进了两米外的渣滓桶,然后拿过易怀谦的书说:“别看这个了,我们一起看……不,一起听电影吧,我给你找点季世之类的电影,让你提早体味一下那种危急的感受。”
易怀谦点头:“我是不太善于。”
这家里现在就她和易怀谦两人, 易怀谦看不见, 她就是不穿也完整没压力, 以是如何轻松舒畅就如何来。从冰箱里开了一罐冰啤酒,温绥闲逛到易怀谦面前。
她笑嘻嘻说了,持续喝, 半靠在沙发靠背上, 一脚斜撑着空中, 抬头长长感喟了一声感慨道:“这都快季世了, 都不晓得能活到甚么时候,这点小事就别去管他了,本身欢畅就最首要了。唉你不晓得,季世两年后,想喝点啤酒都没了,用酒精兑白水都不必然喝获得。”
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感觉本身不是人,如果喝醉了她还能说喝酒误事,如果没醉那么短长,还留着明智,厥后纯粹就是被小瞎子的美色给利诱了,那她还不如直接从楼顶跳下去算了,哪另有脸面对这个信赖本身的弟弟……艹,现在感受叫他弟弟都是满心的罪过感。
最后,易怀谦还是在温绥的半逼迫下开端听电影,温绥找了十多部典范的季世类电影,放在本身腿上一部部看。易怀谦就听着内里的惨叫声,温绥则一边看一遍和易怀谦解释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