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修路又不是月月都有的,哪有那么多路要修?并且我们去修了路,就挣不了工分,秋收的时候也分不到多少粮了,还不得费钱买。”廖文杰性子急燥,又怕分炊泡汤,又为王老太的过分要求而头痛,急得直跳脚。
一向在前面沉默的廖文明闻声自家妹子叫他,立马来了精力跨出大门去找纸笔,他到现在另有些晕乎乎的,方才的统统就仿佛看了一出大戏。
不知不觉中,廖昌生已经将女儿当作了主心骨。
王老太手中的扫帚紧了又紧,她真想冲上去将廖青青狠揍一顿,可又有些怕将事情闹大了,到时那周老头找她发难。
提及来廖家在村里也算是穷的,一个篱笆墙院子,养着两端猪,十几只鸡鸭,撤除几只木柜子也就几张凳子二张桌子了。
“那好,家里的东西就按奶你方才说的,平分三分,二叔家,我们家,另有奶你各得一份,可粮食必须得按人头分,另有这三样东西,二件大的归我,腕表就给小梅吧,如果想将我手上的二件也要了必须得拿钱买。”廖青青起家将本技艺里的那块腕表也放在了缝纫机上。
“就是。奶,我们这么大一家子人一年都只能分到二百多斤麦子,你一开口就要三十斤细粮,这一分了家,我们能不能磨出三十斤细粮还是个题目呢,如何来给你?并且还要给一百块钱,现在这日子连饭都吃不饱,我们去那边挣一百块钱给你?”传闻要分炊,廖文杰内心还挺欢畅的,可一听王老太提的这要求内心又像猫抓一样烦躁。
屋子里的东西根基也都是平时自家用的归本身,也并没有甚么多余的可分,两条猪到时过年一条上交,一条杀了再分肉,鸡鸭平分三份,屋后的三块莱地,刚好一家一块。
廖青青低头想了想,又装着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三样东西道,“二叔,五年,五年我就同意。”
廖昌进眯了一下眼,“青青,你要写字据也能够,但这三件东西不能写出来,这你同意吧。”
廖青青摊了一动手,“奶,我已经是让了很大的步了。你想想,这东西本来就属于我的,现在却要拿一件出来分;并且每年给你的粮跟钱也是这红滩村里最高的了,这前提说出去谁不夸我家孝敬?你现在还想将三样东西全收了,还不给一分钱,这不是拿着身份抢我的东西吗?还要不是给你本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