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云长何必请辞,曹某略有薄产,汝若不弃,自当养你一世。”忧愁既消,曹操也是放松了很多,竟是同关羽开起打趣来。
“你你你……”曹操一把夺过绢帛,惊得说不出话来。
别的,关羽的盔甲也都在打造中,曹操亲身监制,品格不凡。乃是一套狮王锁心铠,通体呈青金二色,防备力自是不必说,可贵的是跟关羽的赤面长髯极其相称。
吕伯奢打酒返来,听得屋内朗笑,排闼而入:“阿瞒有何功德,可与老夫分享?老夫带酒来了!”
其间又有孝廉卫弘尽削发财,购置一应衣甲帆旗,四方送粮食者,不计其数。更有李典和乐出去投,曹操皆留为帐前吏。又有沛国谯郡人,夏侯惇,字元让,乃夏侯婴以后,自小习枪棒,年十四从师学武,有人唾骂其师,惇杀之逃行于外,闻知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各引懦夫千人来会,此二人皆曹操本家兄弟。
“吾得一良朋,岂不成喜?”曹操称其为良朋而非良将,此中意味,昭然可知,关羽闻言也是大喜。
关羽闻言也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主公何出此言,你我现在具是逃命之人,天然要谨慎行事,何错之有?”
曹操倒是被这声音惊了一跳:“云长这是做甚?”曹操倒不怕是他弄污圣旨甚么的,脏了的话,反正重写一份就是了,也费不了多大事情。
二人一起急行,星夜赶回陈留。曹操见到了父亲曹嵩,备说前事,欲散家资,招募义兵。曹嵩将家中财产变卖,所得资金全数给了曹操。
“如何,像不像?”关羽挑眉,前人接受才气还真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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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曹操才终究平复下来:“像,少说也是像了九成的,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曹公,您怎的不在房中歇息。”火线提着杀猪刀的一人道,说话间虽有些迷惑,却并不见涓滴慌乱。
“主公一起辛苦,到此已是心累神疲,判定有误也属普通,我这做部属的自当规劝。何况人无完人,主公如果向来无错,云长就该主动请辞了。”关羽见状也是一笑,抬手为曹操斟上茶水。
“这......也罢,我与汝父也是好久未见了,过几日清算齐备便去往陈留。”吕伯奢略一思考便应了下来,“你二人牢记一起谨慎。”
“像便成了,吾幼时在一老头那儿见过,感觉好便记下了,现在倒是派上用处了。”
“吾得云长,侥天之幸也。”此时曹操看关羽已是分歧,乃是真正把他当作本身人了,比之今后夏侯曹氏划一族之人也犹有过之。
言毕走到桌前,取出一纸绢帛,提笔挥毫,不过半晌。
“云长可怪我冷血,几乎误杀无辜。”
“无事,随便出来看看。”
曹操听得此言,愣了一下:“我何曾见过……”话到一半忽的愣住:“哈哈哈哈,多亏云长提示,我差点忘了,实在该打。”
曹操拿了财帛,却没有立时行动,关羽有些迷惑:“孟德何事烦忧?”
二人排闼而出。
见状,曹操已然明悟。
如此各种,看得关羽暗自咋舌。不由感慨,曹家和夏侯家基因真好啊!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搁曹操这都是一溜一溜的,不止驰名将来投,还自带人马。这般论起来,那刘玄德底子就没得比嘛,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只见他取出一只洁净羊毫,蘸上朱砂,就着镇纸一阵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