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见黄越有些闷闷的,约莫也能猜出个大抵来:“子英莫不是也想出去逛逛?”
“你说甚么?”关羽方才走神,模糊闻声何博发言,倒是没听逼真。
何博赶紧点头:“没说甚么呀?你必然是听错了吧。”
黄越本是要告别,听得父亲如此说道,竟是不好开口了。
黄越一番挣扎下来,到底还是想出去的心占了上风,冲着关羽点了点头,遂归去清算行李。
“你们现在就私奔是不是快了点?”何博内心想着,嘴上一不谨慎就顺了出来,所幸声音不大。
“是吗?”关羽听他这么说反倒不肯定了。
“某出来日久,此行目标也早已达到,这便归去了。”关羽安抚性地拍了拍马首,又添了把草料。
原是返来告别的,黄承彦不觉得意,女儿夙来是个有分寸的,出去长长见地也好,遂道:“我道是甚么,何家与我们也算世交,你要去便去就是了,只莫要给人家添费事。”黄承彦与何颙夙来交好,非常放心。
黄越神采一垮,看向关羽的眼神颇具怨念,就差把“我想去”三个字写脸上了。
“女儿本为蔡家之事滋扰,想随伯求先生出去游历一番,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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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知你对蔡家不满,婚姻一事,干系毕生,为父必不会轻许,吾儿且放宽解。”
固然黄、蔡两家乃是姻亲,但对蔡家的一些行事风格黄承彦并不看好,更没有亲上加亲之意,只是那蔡昀委实烦人,现在两家反倒是愈发冷淡了。
何博远远瞥见两人相对而立,感受有些奥妙,又说不上来。未到跟前,就见黄越已经走了,更是迷惑:“你们这是如何了?”
“......”两人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