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是见过二人技艺的,那黄祖毫不是魏延敌手,如此这般,怕是黄祖又使了甚么手腕?心中鄙夷,可见到魏延这般寂然更是来气!
甘宁面色涨红,不知是怒是恼,魏延倒是不管,径出营外。
游侠重义,甘宁那里肯让,就要出去,被魏延喝止:“汝休要多事!稍后本身滚出营去,莫要在此碍眼,一个黄祖某还不放在眼里!”
魏延见其应允,心下暗喜,面上倒是不显,答道:“四五百人足矣!”
不管如何说,这黄巾还是要收的,有魏延、甘宁二人在,收伏这股黄巾倒是没废甚么力量,只是自此以后,他魏延便与荆州再无干系了。
却不料刘表上来就是一阵怒斥:“魏文长!虎帐私斗,你可知罪!”
“你不是说黄祖不堪一击,怎的这般狼狈?”甘宁嗤笑,“不过一时胜负,你这么沮丧做甚么?今后找回场子就是了!”
魏延仍保持拱手姿式,心底倒是升起一股寒气,且非论黄祖使了甚么手腕,魏延确信,刘表是真的涓滴不在乎本身死活,常日且非论,起码方才无疑是如此。魏延不由苦笑,饶是黄祖更加亲信,又何必这般视本身如草芥?
魏延转头看了一眼,回身上马――
黄祖大惊,险险避开,提刀来砍,魏延横过长枪,劈面挡住黄祖大刀,用力一掀,黄祖不备,被掀了一个踉跄,以刀拄地,退了三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两人战在一处,十几次合下来,黄祖毫无还手之力,美满是被压着打。
魏延瞪眼黄祖,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碍于刘表在场,只得强自忍耐。
甘宁早推测刘表守不住荆州,现在见魏延如此,很有难兄难弟之感:“你也看出来了?某早就不想待了。只是吾另有四百来号兄弟,亦随某一同参军,现在倒是不好办。”
魏延闻言一惊,眼睛瞪大,瞥见黄祖满脸对劲之色,忙低头点头,收敛情感,敛声道:“部属知罪!”
魏延大怒,懒得同他废话,纵身上前,直取其命门。
“锦帆?这可不是甚么好名声。”魏延见其还在气头上,也懒得介怀他语气不好甚么的了,“你做了甚么,他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