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远道而来,想必困乏,不若今晚劫营?”
昌豨最烦的便是如此,拽过卫潜衣领,大喝道:“闭嘴!老子甚么时候惹事生非了啊?!再敢胡说八道谨慎老子宰了你放逐粮信不信!
昌豨提刀要砍,被身边人拦下:“头领莫要打动,此处林间,如果沾了血,怕是会引来猛兽,反倒会打草惊蛇。”
谋士卫潜拦到:“头领不成呀!前番臧将军早有交代,要我等循分守己,莫生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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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看向于禁,毕竟于禁乃是泰山郡人,对此地想必更加熟谙些,问他总没错的。
那厢昌豨到了林中,等了一个多时候,仍不见雄师来到,非常不耐烦,抓过本来报信之人:“你他娘的不是说小半个时候就到么?!人呢?!这都过了多久了?!欺负老子不识数是不是?!”
卫潜不敢再拦,任其分开,本身倒是归去清算金饰,趁昌豨分开之际,远走高飞。方才昌豨眼中的杀意但是做不得假的,此去非论胜负,本身恐怕都难逃一死。如果胜了也许还能得个痛快,如果败了......卫潜不敢设想,蝼蚁尚且偷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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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不爽,昌豨也不想久待:“你们且守着吧,如有异动夙来报我。”便自归去。
“是啊是啊,以逸待劳当为上乘。”
傍晚时分,雄师行至一处山坳,赵云俄然叫停军马,令人唤于禁上前,问道:“文则可知此处反叛的是谁?”
于禁一番思考:“确有一条巷子,只是分歧适雄师行军,最多千余,再多就不太合适了。”
“说来讲去,还是要等!”昌豨明显对这个成果不甚对劲,可赵云名声在外,真要劫营,昌豨本身内心也没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