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奉恩侯府中四女人与崔蜜斯的事还是或多或少的传了出去,虽说在场的几个蜜斯都与崔蜜斯私交不错,可总有看热烈不闲事大的,便是回家随便提个一字半句,也难保故意人操纵。因而,崔蜜斯对国公府不敬一说也被传得沸沸扬扬。
冉于飞心中哀叹,能解了瑞国公府的费事已是不易,至于白包子么,他也无能为力了,便只求她本身多福多寿多保重吧。
真是蠢!白包子公然没脑筋,她如许意气用事,给国公府带了多大费事晓得么,平白与崔家结了如许个怨仇,叫瑞国公与权哥如何结束,便是他本身看不上崔家的做派,还要忍一口气呢,她竟然还当众让崔绣樱下不了台,真是裹乱。
这不冉于飞刚放学,德宝便巴巴凑上去与他报信了,“爷,崔家大女人正在皇后娘娘跟前说话呢。”
冉于飞眉头一蹙,德宝瞧在眼里就迷惑,这不是功德嘛,爷比来不常笑,好轻易的了个趣事,大师都在瞧热烈呢,他如何还更加愁闷了。
德宝弓着身子谨慎翼翼跟着他,“您这些光阴勤奋,外头的事怕是不大传闻,前些日子奉恩候夫人寿宴,崔家大女人又与白家四女人起了争论,瞧这意义怕是崔蜜斯没讨着便宜,还传出了些不敬的话,崔蜜斯狐疑是白女人所为,这不就来皇后跟前咬耳朵来了。”
“罢了罢了,还是于飞瞧得明白。”皇后挥挥手,又对崔绣樱嗔道:“你呀也是没见过世面,那块墨原是我与圣上默许了送给瑞国公家的,你如果想要,转头于飞伶仃送你些小玩意不是更好,何必同她一个小孩子计算,那些不敬的话定是有那多嘴之人传差了的,那里可托,你瞧几乎就闹了两家的大曲解,你今后可要多长几个心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