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真是治家典范,连女人家都赏板子,真是令人生叹,那恰好我们一并去瞧瞧,也代父皇母后问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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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逛走,我们出去松快会子,前儿你们带我去的那处茶馆叫甚么来着,那凉茶梅子倒是解暑,趁天气还早我们再去一回。”
“太太您放心,我都省的。”
“倒是三mm因着这事被父亲打了几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如果宫里有好的药膏子倒能够要一瓶。”白令权瞧了许如清一眼,见他无甚反应又持续,“提及来也不知她与此事有无干系,也是她常日里总爱与四mm挣个高低,又是头一个发明四mm受的伤,爹爹内心火气大就诘责她,哪知她既不认也不否定,将爹爹的火气拱了起来,硬摁着赏了几板子。”
“咳咳……”冉于飞不太天然的轻咳一声,这白家的女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蠢。
国公爷一张包公脸又整整挂了一天,一家子皆抓紧了尾巴一声不敢吭,连才挨了板子的三女人也古迹般地住了嘴,实则大师是想问,这失了忆的四女人到底成了个甚么描述?
许氏与冯妈妈为着褚家一事闹心上火,可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口中有着钟灵毓秀之姿的褚家大蜜斯,现在正换做四女人的皮郛,好端端的活着呢。
许氏蹙眉,“那锦生又如何了?”
另一旁的奉恩侯世子许如清则非常淡定的将书籍清算好,他也是一样被拉来伴读的不幸虫,可儿家愣是没有一句牢骚,先生授甚么便学甚么,连白令权都不得不平气他这个表兄。两家干系近,又皆与太子自小交好,是以三人几近是从小玩到大,这发小之宜确然当得。
暑热难耐,也难为先生穿的如此端方,案上用来释汗的面巾都湿透了,还端着贤人之姿点头晃脑,光有学问没风趣儿,这课还让人如何上嘛。
许如平悄悄听着他们议论四女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往国公府行去。
“各地锦生钱庄已是尽数关门查抄,光是排在锦生门前要银子的人就已经堵死了几条街,官兵弹压无果,传闻几乎闹出性命……”
四女人失忆这回事除了国公爷以外,世人的表情是不太好描述的,就比如有人无缘无端捆你一掌,待你卯足了气势讨要说法时,却得知此人得了癔症,你忿忿不平又无可何如,连句你有病吧都说不出口。
“谁说不是呢。”冯妈妈一脸肉疼,好似她家银子没了普通,“不止我们,另有舅老爷家,周家崔家,这都城里的高门有一家算一家,谁家没有个千百两银子砸在锦生的,上头也真下的去手……”冯妈妈自知讲错悻悻然住了嘴,可脸上还是忿忿。
许氏见四女人无事也就不再多言,她这内心正被另一件大事缠着呢。
“竟有这等事!那锦生就如许没了?朝廷只说抄产并未下罪治人,怎就一夜全死了?”
方妈妈还在自顾可惜,许氏内心已然翻江倒海,锦生钱庄乃苍穹第一号钱庄,因范围大信誉好,从平头百姓到贵族大师,凡是手头有几个银子的多数皆存在了锦生,便是国公府亦有几分褚家锦生钱庄的干股,所存白银更是无数。本来褚家停业她还存着一丝但愿,以褚老爷的人才东山复兴亦不是难事,现在他这一死,锦生里的银子但是有望取回了。
冯妈妈刹时便被另一种神采代替。实则克日除了四女人这一遭,都城还被另一件事闹的不成开交。
立在书堂前面的小寺人轻咳几声,听闻太子爷又要出宫玩乐内心一阵颤抖,倒不是宫里不准,可太子爷身骄肉贵又好贪玩,忘了时候是常有的事,更兼克日贩子喧闹,万一有个磕碰闪失,他这脑袋还如果不要了。只太子爷阿谁脾气,他不敢直接劝止,只得求救般的望了白令权一眼,意在让他拦上一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