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挥手道:“走吧,走吧,我这心口疼得难受,你非得让我死在你跟前吗?!”

程氏嘲笑道:“大女人现在真的是出息了,连你二叔房中的事都要管吗?”

“你现在把娘家的人全都获咎完,将来是要希冀你那胡涂蛋女儿,还是要希冀你的庶子庶女啊?碰到事情,娘家人还肯替你出头吗?”

林婉棠晓得,老夫人毕竟还是疼女儿的,能做到这一步,算是明事理不护短了。

申氏唯唯诺诺说道:“奴婢一贯本分,您是晓得的。”

林如雪惶恐地说:“母亲,我还想陪您说说话呢……”

申氏语塞。

程氏从腕大将珊瑚手串取下,冷着脸摔到了桌子上,啐了句:“甚么好东西吗?谁奇怪啊!”

温氏又说:“mm啊,当时我想着,孩子不懂事,大人来了,必定会替孩子赔罪报歉。谁料,你来了今后,没有过问棠儿的身子一声,没有赔一声不是。”

林如雪哭着,一步三转头地走了。

林婉棠点头,说:“晓得了,祖母。”

程氏仿佛对劲了一些,说:“你最好识相。”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如雪啊,棠儿与自家姐妹最是亲厚,我们府中其他四个女人就不说了,就是再远一些的堂姐妹,哪个提起来棠儿不是亲热得很,赞不断口?”

林如雪凄凄惶惑地抬眸望了老夫人一眼,腿一软,跪下了:“母亲,女儿……女儿知错了。”

薛景睿插话:“我的庶妹、表妹们也都很喜好棠儿。”

程氏内心暗恼,一个庶女嫁了人,现在,她竟然掌控不住了!

申氏感激地看向林婉棠:“多谢大女人。只是,你实在不必为了我获咎她。我是个妾室,不能出去寒暄,她却能够。她如果说些不好的话,对你们名声不好。”

老夫人对林婉棠说:“棠儿,她如果安循分分地守着玉莲,你不必理睬她。她如果再在你们侯府,仗着长辈的身份肇事,你就派人来请我,我亲身出面赶她,再不让她进侯府一步!”

面上,程氏讪嘲笑道:“不过白说申氏几句罢了,倒也不必让二女人忧心。”

程氏强撑着说:“哼,莫非我会怕二女人不成?就是二女人在跟前,我该如何罚申姨娘,就如何罚申姨娘,她还敢说甚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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