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他淡淡道：“秦羽，你先下去罢。”
如果今次由四皇子楚暄前去祭祖，可比楚怿坐实了王爷之名更有看点……恐怕一些大臣都会以为楚帝已经公开里默许了四皇子楚暄为太子，下任帝王。
她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恋人间的低声呢喃，惹人无穷遐想，诱人非常。
－－－－－－题外话－－－－－－
楚怿想到此，不感觉有几分绝望。
宁锦眸子微眯，说道：“皇后在皇上跟前并不得脸，这个你知。一旦太后薨逝，没了太后撑腰的皇后就会在皇上面前完整落空话语，你楚怿在后宫就算一份助力都没了。”
她的眸中似绽出光芒，很亮，“我敢包管，待太后在一年后薨逝，四皇子楚暄及冠或者更早，你的上风就不复存在。”
只见秦羽低下头，又道：“据宫里的探子回报，淑妃娘娘向圣上提出的远不止这些。她还提了让皇上一视同仁，一样封四皇子为王爷。不过，这事儿传到太后耳朵里，太后娘娘晓得了倒是暗里经验了一番淑妃，把封王的事儿压下来了。”
宁锦走上前，虚扶了一把秦羽起家，含笑道：“秦管家，你来奉告王爷，四皇子为何会代替大皇子，前去祭祖大典？”
楚怿听罢，笑了一声，只评了四个字：“妇人之见。”
她缓缓开口：“当今皇上，可不也是老了？”
“我的胆量大不大，我自知！”宁锦收敛了笑意，也冷下声音，“楚怿，你如果不信，大可再等上半晌，亲身看看一个宠妃有多大的本事！”
而楚怿则没有说话，悄悄点了点头。
“而四皇子楚暄，他的生母淑妃是和我长姐贤妃普通，都是得宠的。如果枕头风吹多了，又没有制止她的人存在，想必必然对王爷你的大业有碍。”
楚怿冷声道：“你好大的胆量！”
楚怿眉头一皱，心想着父皇这是在打的是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