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如许的含混到诡异的氛围下,乔瑾舒不敢说一句话。
一时候,乔瑾舒不晓得该如何表达本身的意义,难堪不已,同时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受,被强吻的阿谁是她,亏损的也是她,但是她干吗还要报歉?
膝盖上破得很短长,还在渗着血,以是走路才有些不便。不过对于遭受过可骇车祸的乔瑾舒来讲,这类伤势她还没放在眼里。
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也不会有这些事情产生,要她去义正言辞地斥责他,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傅东临俄然喝道:“不要乱动,你还想再摔一次吗?”语气竟是峻厉得很,倒是让乔瑾舒温馨了下来。
四周“哗哗”的雨声,无数雨线连成片,天罗地网般的将全部山头覆盖,白茫茫的一片,乔瑾舒几近睁不开眼睛。
傅东临扶着她在凹洞里坐下。而他的一双长腿无处安设,只能伸到外边去。他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举手撑着,挡在乔瑾舒的前面,挡去不时飘出去的雨水。而因为他这个行动,乔瑾舒无可何如地被他圈进了怀中。在这么狭小而又不透气的空间里,他身上所披收回来的那种异化着浓烈酒气的男性气味仿佛无处不在,强势地跟着她的呼吸渗入入她的四肢百骸,霸道地与她融会在一起。
“在那种景象下,一个喝多了的普通男人应当都会有那种反应,我很抱愧冲犯了你,但是我没有别的意义!”
因为被衣服挡住了光芒。四周暗中一片。乔瑾舒靠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四肢都仿佛僵住了似的,难堪而又无法,脸上还一阵阵地发热,一种莫名的情感在心中流转。
“等等。”傅东临俄然拉住她,然后哈腰细心看了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