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他从被子下探出头来,就瞥见叶盛正靠坐在床头翻看着甚么文件。
“你明天……是不是活力了?”
但是肢体却完整不受安排,他重新坐下来,用另一只手重抚叶稣的脸,触手是一层细汗。
叶盛的下巴抵着叶稣的额头,柔嫩的头发搔着他的皮肤,微微有些痒。
后半夜,叶稣睡得很好。
“这么说,”叶盛说:“你们今后会常常见面?”
“如何出这么多汗?”叶盛皱眉问:“做恶梦了么?”
叶盛淡淡地说:“威尔逊药业的担当人,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
叶盛说:“他不是忙得连仳离的时候都没有吗?如何另偶然候上课?”
“稣稣?”叶盛伸手来摸他的脸,却摸到一片湿漉,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砸在他手上,带着微微灼人的温度。
“因为凌先生。”叶稣说:“我和凌天赋生婚的事,你之前也不晓得吧?”
他语声和顺,却包含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