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俄然把沈嘉禾的身子转过来,看着他道:“我顿时就要结婚了,你莫非就一点儿不难过?”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
沈嘉禾心道:不是我体力太不济,实在是你需求太盛,就算换作旁人也一样受不了。
俄然听到有人唤他,沈嘉禾回神,就见裴懿正蹙眉看着他,忙问:“世子殿下有何叮咛?”
裴懿道:“有了几个,但我看了画像,都及不上你的一星半点儿。”
沈嘉禾走畴昔,裴懿长手一伸缠上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道:“刚才谁让你躲的?”
沈嘉禾点头,从书案下爬出来。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三天后,他随裴懿一起,踏上了去往清闲王府的路程。
沈嘉禾不敢让他服侍。
他被监禁了太久,他太巴望自在了,他太想晓得内里的天下是甚么模样。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裴懿嗤笑道:“戋戋蛮夷小国,我还不把它放在心上。”
沈嘉禾寂寂无言,只在内心叹了口气。
皇上笑道:“戋戋一个罪奴罢了,赐给懿儿又有甚么打紧,就当是朕送给懿儿的生辰贺礼吧。”
但这并没有甚么不好,等裴懿有了新的东西,旧东西天然会被丢弃,他便能逃出世天了。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子葭!”裴懿在里头唤他。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沈嘉禾回身走进书房。
答复“难过”不当,答复“不难过”更不当,沈嘉禾便不说话,只把脸埋在裴懿刻薄的胸膛里。
裴懿迎娶世子妃的那天,是他逃离清闲王府的最好机会。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你可不是‘戋戋书童’,你是我裴懿的书童,贵重的很呢。”裴懿道:“你想去北岚看看风土情面倒也不难,出了灵关不就是北岚了么?等寻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带你去北岚。”
清闲王府位于夏国北境的丰泽城,镇守一方,威名赫赫。
闻言,皇上哈哈大笑,笑毕,沉声道:“抬开端来让朕看看。”
裴懿便获得了对劲的答案,轻抚着沈嘉禾光滑如瓷的肌肤,道:“你放心,就算我成了亲,对你的疼宠也不会有半分消减。”
裴懿站起来,道:“先生辛苦了,恭送先生。”
沈嘉禾低眉敛目道:“听傅先生讲到北岚风土情面,不由便想得远了。”
裴懿并没有真的把沈嘉禾挂到墙被骗画看,而是让他做了本身的贴身书童。
带路寺人笑道:“世子殿下,他是没入宫的罪奴,没有皇上谕旨亲赦,他……”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裴懿坐在书案后朝他招手:“过来。”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