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皇上道:“公然生得极斑斓,再长几年想必更加谛视,懿儿目光甚好。”
他一向在等,等裴懿娶妃的那一天。
“你可不是‘戋戋书童’,你是我裴懿的书童,贵重的很呢。”裴懿道:“你想去北岚看看风土情面倒也不难,出了灵关不就是北岚了么?等寻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带你去北岚。”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
然后沈嘉禾便没了勇气。
沈嘉禾埋首畴昔,张嘴含住,谙练地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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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亲够了,裴懿笑道:“早晨换我服侍你。”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裴懿喜不自胜,跪下叩首谢恩:“谢陛下犒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