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襄笑着让他在挨炕的杌凳子上坐下,本身拿了石青缎引枕靠背垫在身下,半坐起说道:“他已经来过了,现在无事,我让他归去帮手耕作去了,也听他说的了你们家的事,白叟家现在还好么?”
板儿这才发觉出掌心的光滑,低头见本身握住人家的手不放,脸上讪讪一笑,忙松开来道:“我只顾着忙活我的,倒忘了这一茬,请mm包涵。”说着,就忙向巧姐作揖。
且说板儿听闻巧姐读了书,他对于何为女四书何为节女传原就不通,那里晓得巧姐的谦善之处,内心早已雀跃,只道本身是找对了人,慌慌的就把桶里的水倒进缸里,擦了擦手,拉着巧姐边走边道:“那真是好极了,我正有一件事要跟mm筹议呢呢。”
板儿道:“是我宗亲家的一个兄弟,年不过十二,生的也端方,暮年在家里的时候也曾读过书,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呢。”
周福襄听了,便搁置了手中的书,从炕高低来拉起他笑道:“他公然如此好的话,你快去带了他来,省的我每日在这里孤苦沉闷,无人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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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襄坐在那边看着板儿入迷,也不催他快快答复,顺手抽过炕头上放着的一本《左传》,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板儿正扭捏未定时,忽见周福襄手里捧着的书册,蓦地就想起一件事,眸子子骨碌一转,立时计上心来,笑道:“大爷如此厚爱,我如何美意推拒,只是小的鄙人,并未真正读过一本书,怕是有费大爷的美意。如果大爷真要找小我来伴读,我倒是有个极其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