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禾无声笑吐着舌头,佳禾又道:“那么眼下刘天巧是走了吗?”
“大抵是走了吧。”雨禾轻摸着下巴,沉吟一下道,“才刚殿下叫人跟着他出去,说如果他敢叫人帮忙一步,就将他拉返来扔到柴房里去。眼下已经畴昔了一刻钟了,这会子还不见动静,也该走出园子了。”
雨禾便将方才巧儿与和亲王争论的事说了一二,佳禾忍不住点头苦笑,也就止步不再往前去了。雨禾便道:“姐姐,你说我们殿下比来是不是内心有事?前儿果亲王来他就不冷不热的模样,那也倒还罢了,毕竟果亲王殿下生母去的早,自幼与我们殿下一个宫中长大,二人玩闹恼着了也是有的。我只奇特殿下如何对这个刘天巧这般上心,留他用膳不说,方才只为了留他夜宿的事,就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呢。”
贾兰道:“那么,我还是先送了你归去再回贡院吧。田庄那边固然临时安乐,却不能护你全面,还请你在这里多住几日吧。”
巧儿狠咬薄唇,知他是言行必果的人,只得硬着头皮道:“小民服从。”说罢,果然轻舒衣袖,回身迈步出去。贾兰亦是道声告别,忙跟着她一起出去。
巧儿瞬时倒吸口气,强撑着又问他道:“再问哥哥一句,亡者里头可有……可有一名叫周福襄的生员?”
可喜贾兰见他似有转醒迹象,忙佯装惊奇道:“弟弟,是不是好些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