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儿朝着她眨眨眼,抬手嘘声道:“别张扬,先跟我过来。”说着,也不问巧姐的意义,拉了她走到院子里僻静处,低低说道,“你不是要去扫墓么?我方才想了想,老话说人有七情六欲又有三魂七魄,那么身后必定是魂飞魄散的,即便入土为安,也不过空埋了一副皮郛罢了。mm若实在诚恳诚意,不管在哪儿祭扫,倘或你母亲他们在天有灵,那三魂七魄定会谅解mm现在的难处。依我的主张,过了后日就是腐败,mm无妨在桃花树下立了香案,遥遥祭拜一番罢。比及他年风声畴昔,再去你母亲的墓前祭扫也不迟。”
未到戌时(傍晚7点至9点,属戌时。人繁忙一天,闩门筹办歇息了。狗卧门前保护,一有动静,就汪汪大呼,故称“戌狗),狗儿佳耦便收了锄具回家安息。自从他们两个晓得了贾府流浪的事情以后,对于城中的传闻就格外存眷起来,本日又听了一则动静,二人来时的路上便已筹议了一回,现在在饭桌上,狗儿便不住的拿眼睛看着王刘氏。
巧姐微不成见的挑起眉,不明白他有甚么要说的,只得掀了帘子出来问道:“说甚么?”
板儿长长吐口气,仿佛卸下了令媛的重担普通,悄悄笑道:“只要mm不那么难过,这点的心机倒不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