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出了长宁侯府,容昭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叶轻歌,神情似讥似讽又似淡然。
“这件事你也是当事人,得跟我归去做证人。”
长宁侯这时也回过神来,忙道:“世子,轻歌是受害人,这件事不是应当清查真凶吗?带她去大理寺是否有些分歧适,毕竟她是女儿家…”
他又想起了甚么,微微侧脸,似笑非笑的看向叶轻歌。
她哼一声,肝火冲冲带人就走。路过叶轻歌身边的时候,意味深长而凌厉的看了她一眼,终是甚么也没说的走了出去。
无助、绝望、错愕、仇恨…统统情感在内心交叉,统统的事在脑海里一一掠过,她脑海里精光一闪,想通了这统统的关头。
不,她不甘心…
容昭就在绝顶负手而立,玉白发簪下一头青丝如倾洒的瀑布,紫衣华袍在阳光下潋滟流丽,身形苗条而隽秀,看似风骚不羁的笑容挂在唇边,斜飞入鬓的眉是以上挑,透着远山黛色,装点黑眸华光绝艳。而皮肤白净唇色如樱,微微上扬的弧度好似东风绿柳,流水无痕的一笑,便折了枝头皎月,尘凡斑斓,倾泻漫漫。
长宁侯不是笨伯,晓得孰轻孰重,很快就分清利弊得失。他不再看乞助的楼氏,拱了拱手。
“让你做点事如何这么磨蹭?”
容昭看着她,垂垂收敛了神采,眼神一顷刻变得悠远。
容昭听得不耐烦,“堵住她的嘴。”
一向晓得容昭容姿不凡,但是她畴前未曾如此当真细心的察看他。
叶轻歌微微一笑,“世子办公事首要,小女子自是不会有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