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初冬时节,北齐来犯,两国开战。彼时大燕北方刚经历水患,国库空虚,乃至于火线兵士粮草不敷士气式微而连连败北。朝中民气惶惑,大家自危。最后还是苏陌尘主动请缨远赴火线,直到第二年正月尾才停歇了战役,大燕和北齐经此一役也达成互不侵犯条约。
他目光底定如山,看得容莹心惊而微慌,色厉内荏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危言耸听,我母妃清明净白,何曾做过甚么丑事了?倒是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整天醉生梦死行尸走肉,那里另有当年豪气勃发迟疑满志的模样?为了一个女人,你…”
只是,三年的时候已经充足让她将曾经的光荣微风景完整沉淀在影象深处,那些伴跟着这两个字而来的爱和恨,以及那很多不成诉说的哑忍痛苦,都跟着时候的消磨而渗入血液深处。
关于女主和容昭之前的回想呢,会在前面一点点交叉,嗯,亲们表焦急,么么哒
他又看了眼被他掐得神采有些泛青的容莹,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仇恨没逃过他的眼。
这件事也是以传播天下,众所周知。
“够了!”
容昭目光冷如雪,掐着容莹脖子的手稳定如泰山,眉眼都写满了凌厉以及微微杀气,看得一旁的碧春也心生惊骇不敢上前,俄然想起了甚么,当即对马车中的叶轻歌要求道:“表蜜斯,奴婢求求您救救我家公主吧。公主本日一大早传闻您要返来,念着昔日姐妹之情,不顾有身的身子便仓猝跑来接您。世子大怒,只因公主顾恤于您,实在没甚么大错啊…”
容昭冷怒的打断她,眉间覆盖着阴霾和森冷。
容昭哼了声,毕竟没发怒,只冷冷道:“这世上,没人配提她的名字,你也一样。”
容昭尽力禁止的肝火终究被那苏陌尘三个字给再次挑了起来,还未等她说话,他浑身高高攀披收回寒气,将四周的氛围都冻得冰封千里。
“容昭,别觉得仗着身份便能够目中无人,晋王府保不…”
……
旧事一幕幕划过脑海,无数画面一一闪过,彼时觉得不过风过如烟,本日方知铭心刻骨。
容莹咳嗽几声,头上和田玉砥砺成的玉兰飞蝶步摇泠泠玉翠,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暗影,也挡住了她眼底闪过的阴霾肝火。
内心涌上一股激烈的讨厌感,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两面三刀佛口蛇蝎之人,宫里阿谁女人是如许,面前这个女人也是如许。他感觉脏,当即松了手。容莹因惯性站不住脚而后退,碧春赶紧惊叫着跑过来。
叶轻歌一向悄悄的坐在马车内,那两个字一出口,她气味微微变了变,随即又规复了沉着淡然。
容昭目光沉沉,压抑着波澜澎湃的风暴,容莹被他那样的目光看着也不由有些胆怯。
“小昭,你…”
但是并不是统统人都能健忘能够豁然的,比如容昭。
彼时,他才十三岁,却早已是名动天下的战神。
“公主,您如何样?可有伤着?”
他以他国使者和将军的身份来到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