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姑看上了朝中哪位大臣?朕好给愉敏赐婚。”
江清月听闻许舒言此言,倒是深思了半晌。
陆君澈道:“愉敏毕竟也是皇家血脉,如果低位倒是委曲了愉敏,便给愉敏正三品贵嫔位如何?”
陆君澈极其对劲皇后的话语,赞成地看了她一眼,“那便合欢宫吧,至于封号...朕倒是感觉父皇赐赉的愉敏封号不错,便取此中的愉字吧。”
“不知姑姑是想要甚么恩情?”
太后再次替江清月说了话,和静大长公主也不好再多说些甚么。
但是皇上话都如此,和静大长公主天然也不好驳了陆君澈的话语,“天然是好的,皇上做主便可。”
永宁长公主自是看不惯愉敏郡主,只是悄悄地与江清月道:“别理她,她自小便是如此。”
“不消管我这位姑姑,她向来就是如此,连带她女儿都是如许。”
三人对视一眼,便晓得了宴会的企图。
两人相视一笑,江清月以水代酒,与永宁长公主对饮一杯。
永宁长公主与江清月谈得来,倒是常常去未央宫坐坐,现在自是帮着江清月说话。
陆君澈这话说得直白,太后轻咳一声,和静大长公主神采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先是说了些家常闲话,和静大长公主这才道:“皇上,愉敏不久火线才及笄,本日进宫也是有个不情之请的。”
和静大长公主的话语顿时让江清月身处了风波的中间,一时候世人倒是群情纷繁。
“愉敏郡主才是真正从小与皇上一同长大的人,官方总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现在倒是说的是皇上与愉敏郡主了。”许舒言的神采闪过一丝落寞。
江清月道:“愉敏郡主身份崇高,又是和静大长公主亲身开口,若太后真允了此事,那愉敏郡主的位份定然高贵。”
太后并未提及愉敏郡主之事,愉敏郡主倒是重视到了挺着肚子的许舒言,“许姐姐这胎七个多月了吧。”
“和静大长公主是先帝的姐姐,固然不是与先帝一母同胞,可到底是皇上的姑姑,现在多次进宫倒是别有深意。”
“愉敏这孩子从小便是与皇上一起长大的,自是倾慕皇上,倒是想求皇上让愉敏入宫。”
翌日,江清月特地挑了一身不出众的衣衫去了宴会。
宿世和静大长公主便是特地进宫求太后,将愉敏郡主塞到了后宫当中,这位愉敏郡主倒是和静大长公主从小疼到大的,遭到了母亲的熏陶,城府极深。
太后问道:“那居哪个宫殿?可赐封号?”
世人闻声赶紧起家施礼,待陆君澈落座后,笑问道:“倒是很少见姑姑入宫。”
愉敏郡主起家再次给陆君澈施礼,陆君澈的目光在她身上逗留了半晌,随后叫起,“愉敏表妹倒是出落的更加动听了。”
太后笑道:“柔字是最和顺了,倒是与柔昭仪相配。”
皇后看了一眼陆君澈的神采,自是晓得此中的含义,“现在合欢宫、凝合宫都空着,皇上看看让郡主居哪宫?”
皇后笑道:“林公公刚才派人来奉告臣妾,政务有些繁忙要晚些过来。”
“多谢太后歌颂。”
许舒言微微一笑,“郡主好眼力,是刚满七个月。”
江清月宿世倒是与愉敏郡主没甚么友情,不过愉敏郡主倒是老是针对江清琬,也是个不好相处之人。
江清月微微一笑,“大长公主谬赞了。”
陆君澈问道:“现在倒另有哪个宫殿是空着的?”
愉敏郡主是陪着太后一起来的,她搀扶着太后,永宁长公主与和静大长公主在身后跟着。
陆君澈微微一笑,假装听不懂背后之意,“那愉敏是何意?”
这日和静大长公主再次入宫,江清琬两姐妹刚好去广阳宫与许舒言作伴,便议论起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