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你。”她顿了顿,“你就放出风声,说本宫近些日子有些神采倦怠,需求早些歇息,宫女寺人们也可回屋歇息。”
太后握住永宁的手笑得驯良,“永宁的婚事有下落,哀家的气色天然好。”
太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你早日提示哀家给永宁赐婚,倒真的让樱国的算盘打胜利了。”
随后江清月便让宫人传膳。
回到宫中后,先是与永宁谈笑了半晌,送走了永宁后,秋实便前来禀告。
江清月笑道:“各国之间都有密探,你及笄的动静定会传出去,除了樱国,北方的佑国,西北的鲜卑,都是对大周虎视眈眈,而自古和亲公主便没有好了局。”
“火石?”江清月不由嘲笑,“这背后之人倒是打的好算盘,这是要让全部未央宫全军淹没啊。”
江清月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女子的运气,但是为何如果我们来承担。”
秋实走后,江清月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来她的未央宫,另有漏网之鱼呢。
流云回声,“娘娘可要吃锅子?”
皇上一改以和为贵的交际政策,直接向樱国出兵,这倒是打得樱国措手不及,而樱国土空中积甚少,又是岛国,天然是伶仃无援,这场战役的胜利者是谁便不言而喻了。
“是,臣妾明白。”
许舒言与张书蕴倒是来得早,看着江清月躺在软榻上懒洋洋的模样,不由得调笑,“你自从有了身孕今后愈发懒了,每天有大半时候在榻上躺着。”
张书蕴这才嘲笑两声,“倒是一时情急健忘此事了,我给mm赔罪。”
江清月微微一笑。
“一开端她只是偷懒,常常不在宫中,厥后奴婢便是发明她常常与外人相勾搭。”
“再过五个月你的孩子便出世了,平常倒是要谨慎为上。”
她顿了顿,看向张书蕴,“姐姐如果真想给我赔罪,不如多给我腹中孩子绣些衣服。”
许舒谈笑道:“月儿现在只是五个月,张姐姐倒是另有五个月的时候。”
江清月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有着皇上的庇护,倒是并未有人暗害,或许那些暗害已经被皇上暗中挡下了。
太后的目光转移到江清月隆起的肚子上,“月儿的胎有五个月了吧。”
江清月看着永宁的面庞,微微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