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回过神来,给陆君澈持续研磨,“没甚么。”
“还是你细心。”
江清月并未言语,只是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
晚舟微微屈膝,随后道:“医书上有记录,变动脉象之事需按期一月一改,不然跟着时候流逝,便能等闲地诊断出来。”
“目前为止也只是我们的猜想,并无证据。”
江清月笑道:“那可给你小侄子们筹办贺礼了?”
江清月只是微微点头,并未多言。
“回皇上,愉昭容的胎已经有两个月,胎像安稳。”
江清月现在但是后宫一人之下,她倒也并未直言,只是说:“愉昭容在禁足中胎像不稳,为了包管皇嗣安定,还望皇上派院判大人去给愉昭容医治。”
永宁毫不客气地坐下,“昨日是两个小侄子的抓周礼,何如我与凌云家中有事担搁了,本日特来给嫂嫂赔罪。”
一向未出声的流云俄然道:“但是娘娘,万一愉昭容不想保住此胎该如何?”
“本宫要肯定愉昭容到底是假孕争宠还是...”
江清月微微一笑,就是不知这个奸夫是谁了。
春华轻声道:“但是娘娘,愉昭容此事...”
江清月的面庞有一丝欣喜,“不过可要好好涵养,前三个月是最要紧的。”
春华也道:“何况娘娘赠送玉镯本就是偶然,愉昭容也底子预感不到此事。”
既然如此那便不是假孕争宠
那便是此胎不是龙胎了。
有两个月。
江清月笑着摸了摸永宁的小腹,永宁的面上也是笑意。
江清月赞成地看了流云一眼,“她如果只是假孕,那便不会借种生子。”她拿起茶喝了一口,“现在这个孩子便是她的拯救稻草,如若没有这个孩子,皇上定会惩罚于她,她只能出此下策。”
陪了几个孩子玩了半个时候,便将他们带到偏殿了。
春华与秋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她们对视一眼倒是不知该如何。
江清月微微点头,看向晚舟,“单从脉象上看被变动,能看出来是否真的有孕吗?”
“真的?”
陆君澈见江清月如此模样,“你不必过分体贴,愉昭容也只是现在怀着身孕朕动不了她罢了。”
“那便派院判去给愉昭容诊治一番吧。”
江清月却勾起了唇角,看来院判并未诊断出愉昭容的胎像有异。
两人并未跟着院判一同前去合欢宫,毕竟江清月也晓得打草惊蛇这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