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一惊,刚从凤仪宫来,动静便是传到了太后的耳中,可见太后根底之深,若本身再不做出甚么,只怕皇上也会对本身不满。
她顿了顿,脸上笑意更甚,“毕竟这些天,宜容华截了后宫世人多少宠嬖,大师都心知肚明。”
皇上天然不会脱手管此事,且不说宜容华腹中怀有张家的血脉,就单单宜容华此举,更是在宫中树敌无数。
果不其然,贤妃的话音刚落,底下就传来妃嫔之间的窃保私语。
毕竟皇后免了宜容华的存候,只得在御花圃中遇见呛几句罢了。
却不料明妃持续挑衅,“贤妃姐姐此话倒是不错,皇后娘娘,不但臣妾和贤妃如此想,其他mm们都如此想。”
自宜容华有孕以后,每日便常借有孕请皇上去毓秀宫,经常半夜截胡妃嫔的侍寝,弄得大师心生怨气。
江清月见状,笑道:“姐姐自是迷惑宜容华为何如此娇纵?”
看着皇后请罪的行动,太后的面色倒是和缓了几分,“罢了,起来吧。”
太后虽是欢畅之语,但是在落在皇后耳中便是另一种意义了。
贤妃看皇后的反应,心中甚是对劲,她看了一眼劈面之人,笑问道:“淑妃mm感觉呢?”
江清琬没有说话,率先分开了凤仪宫。
不知皇后和宜容华说了些甚么,皇后走后,宜容华的宫中便是碎了一盏青花瓷的花瓶。
她顿了顿,抬高声音道:“若不是皇后自从大皇子短命后一向没有身孕,宜容华又岂会入宫?”
皇后赶紧跪下请罪,“太后恕罪,mm因有孕恃宠而骄,是臣妾教诲不善。”
虽是如此,但是宜容华再也没有截过其他妃嫔的恩宠,就连晨起向皇后存候都能见到宜容华的身影。
太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看来皇后也晓得宜容华过分恃宠而骄了吗?”
宜容华敢截后宫新人的宠嬖,却还没有阿谁胆量截高位妃子的宠嬖。
而本日晨起存候,明妃又是来得最晚,她身姿袅袅地施礼后,瞥了一眼宜容华的空位,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皇后娘娘,臣妾倒是真的不得不说一句了,宜容华身为皇后娘娘的mm,如此明目张胆地用腹中孩子争宠,倒真是没有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