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澈不由发笑点头,就晓得面前此人夸不得,“好了,朕今晚召你侍寝。”
“小主,皇上本日翻的是你的牌子,请小主筹办着,凤鸾春恩车彻夜来接小主。”
晚舟替江清月挽了一个单螺髻,并将金镶玉步摇插进发髻中,“小主真美。”
江清月踏入承平宫寝殿之时,陆君澈正在榻上看书,见江清月前来,他放下书,看了一眼面前之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傲。
江清月面色不由有些红,“多谢皇上。”
江清月这才认识到本身已经五六天没有见过皇上了,她微微嘟唇,“瞧皇上说的,嫔妾一向以来便是如此有礼。”
陆君澈走上前把江清月扶起,细心看了她的打扮,目光在江清月腰间逗留半晌,“月儿甚少打扮得如此鲜艳。”
“能得太后的喜好,便是嫔妾之幸。”
毕竟,很少有男人能回绝明面芳华淡雅而暗里风情万千的女子。
陆君澈给江清月夹了一块锅包肉,江清月赶紧推让,“皇上,这分歧端方。”
“哀家晓得你不是那种暴虐之人,只是现在你的圣宠优渥,后宫争风妒忌是常事,这争斗也不免落在你的身上。”
总管走后,长乐宫便一片忧色。
江清月还想说些甚么,瞥见陆君澈面带困意的神采,便应了声。
江清月福了福身,又持续抄经。
二人都很少瞥见江清月穿如此素净的色彩,搭配上腰间的丝带,盈盈一握,衬得肤如凝脂。
陆君澈一把拉下江清月,“罢了,本日便过夜承平宫吧,别来回折腾了。”
随后太后略微板起脸。
江清月点头,沐浴后叮咛晚舟把榴红色的纱裙拿出来。
太后和埋头誊写佛经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俄然说,“你进宫也快一年了,这一年你经心奉养皇上,又和淑妃一起常来贡献哀家,位分也该晋一晋了。”
江清月实在一向拿不准太后对本身的态度到底如何,上一世她庸庸碌碌没能入太后青睐,这世太后对她竟是如此热络,让江清月有些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