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微微舒了一口气,只是禁足一月,倒是也不碍事。
“娘娘,禁足一事您不焦急吗?”
二人别离后,江清月便回到了未央宫,而她二人禁足的动静自是传遍了后宫。
江清月在中间安抚,“不过就是禁足一月,你想想你可有一个月不来给皇后存候,这不也是安闲吗?”
陆君澈收敛了心机,拉着江清月去后殿沐浴。
“已经持续八日未瞥见柔贵嫔的牌子了,柔贵嫔但是病了?”
紫玉赶紧表示宫女捡起地上的残渣,随后便安抚皇后。
紫玉心中也是迷惑,皇后之前并非如此打动之人,怎得比来现在打动易怒。
不过她却不敢多言。
江清月并未再言语,只是定眼看着端坐在凤座上的皇后。
但是陆君澈不会给她孩子了。
“若说柔贵嫔是冤枉,本宫倒是信一二分,但是若说宜贵嫔冤枉,本宫是不信的。”
“我且问你,皇上失了民气会如何?”
林有刚走,皇后就将桌面上统统的瓷器都扔到了地上。
林有笑着去凤仪宫回话的时候,皇后脸上固然还是端庄的笑,手绢却快让她撕碎了。
江清月笑道:“亏你还是丞相嫡女,这点事理都不懂吗?”
陆君澈挥了挥手,“摆驾未央宫。”
分开凤仪宫后,宜贵嫔一脸忿忿不平。
宜贵嫔转念一想,笑道:“恰是,每日给她存候实在是虚假至极。”
“是。”
陆君澈拉住江清月的手,心中倒是在策画另一件事。
宜贵嫔有些迷惑,“失心又如何?”
此话一出,殿中之人无不低头,不敢出声。
“不成?本宫掌管后宫多年,行事还要过问你一个贵嫔不成?”
“朕美意解了你的禁足,倒是没想到你禁足日子过得不错。”
江清月顿了顿,“后宫比来对皇后的群情颇多,皇后这是失了后宫世人的心了。”
敬事房总管道:“回皇上,柔贵嫔与宜贵嫔被皇后禁足了一月,牌子便撤下去了。”
“朕晓得她们二人德行,皇后恐怕是有些曲解,奉告皇后一声,不必禁足了。”
“皇上如此护着阿谁贱人,是要打本宫的脸吗?”
陆君澈不由得笑出了声,“皇后现在办事怎得如此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