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明贵嫔身边的画扇姑姑找到奴婢,给了奴婢一百两银子,让奴婢替明贵嫔办事,奴婢一时见钱眼开,便承诺了明贵嫔。”
江清月拿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本宫记得不久前温嫔便称你受本宫的教唆,将梳头的桂花油泼在御花圃的地上导致她小产。”
盼儿心中更加慌乱,“奴婢,奴婢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何况画扇姑姑也威胁奴婢,奴婢迫不得已...”
江清月天然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天然不会做出伤害奴婢家人的事情,“那便说来听听。”
“她倒是聪明,晓得甚么事情不该说。”
“奉告慎刑司的人,这个奴婢是因为打碎朕爱物而罚入慎刑司,让慎刑司的人好好管住她的嘴。”
春华问道:“娘娘,可要将此事揭暴露来?”
春华上前扶着江清月走出了正厅,总管笑道:“盼儿可惹娘娘不快了?”
“主子给柔贵嫔存候,娘娘来此贱地可有要事?”
江清月微微点头,“现在盼儿被罚入慎刑司,是做些甚么活?”
“是奴婢一心想贪慕皇权繁华,无人教唆奴婢。”
江清月含笑叫起,“劳烦总管了,本宫本日前来是想见一见昨夜本宫宫中被打入慎刑司的宫女。”
“我看过外务府的记档,你家中还丰年老的父母对吧。”
江清月客气了几句,便留下周晋,转成分开了慎刑司。
江清月懒懒地起家,看着身边的周晋,“你留下来叮嘱总管几句,她是因为打碎了皇上爱物才被罚入慎刑司,可别让不该传的动静传了出去。”
固然盼儿半句真半句假,但江清月已经获得了最首要的动静了。
林有退下后,陆君澈看着身边的茶盏,倒是有些微微入迷。
江清月赞成地看了一眼总管,倒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人。
“你说柔贵嫔亲身去了慎刑司?”
周晋问道:“娘娘可要用刑?”
她的话语还未说完,江清月便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惹了皇上不快,还妄图是以歪曲皇上,本宫看你倒是胆小得很。”
盼儿的脸上呈现慌乱,“娘娘明鉴,并非奴婢所为。”
她顿了顿,”何况她的话三分真五分假,底子做不得数。“